我的新巢在一条小河边,它让我的生活温暖了许多
以前一直以为幸福离我很远,苦日子还要过许久
当我将每月不多的工资交给妻子时,那轻飘飘的感觉,似乎证明自己是个一般的不杰出的男人,让我一再感到努力历程的漫长遥远和艰辛
家是什么,是巢
一只鸟儿,不论它飞得多远,外面的天空多么辽阔,总是要归巢的
一个人要有居所,有一个居所才叫有一个家,家是一个成家男人头上的帽子,会给他带来荣耀与光彩,能满足他的虚荣,让他眉开眼笑
本来那些甘甜的友爱只然而是旁人眼底的假象罢了,由于从确定在一道的那一刻,就有一方草率,一方忍受,说究竟不过不承诺停止罢了
大哥二哥成家后,妈就跟大大(父亲)单独过了
种地,淘金,供妹妹读大学,接济大哥二哥和教书的我
大大能干,有魄力,但也独断,小气
妈一直都生活在大大的阴影里
在我们眼里,妈从来都是大大的下饭菜,但也是大大的“贴心豆瓣”(同谋)
妈没有主见,凡事都依着大大,差不多只是大大的一个附属
妈似乎只会出工,收拾柴火,做饭做菜洗洗补补一个家庭最显细节的活都是外婆在做
外婆只生了妈一个,所以招了大大做上门女婿
妈的大大是个爱骑白马的大财主,外婆仅仅是他的一个老婆,四八年便冤死在了成都监狱
外婆的命有多苦,妈的命就有多苦
妈年轻的时候漂亮,皮肤白皙,扎两条长辫子,有“碎女子”这么一个好听的乳名
不管有多少男人想过我们妈,但自从跟了大大,妈便是严格地守妇道
挖沟,下种,挑粪,插秧,施肥,除草,养猪,捞柴,抬田改土,妈样样都做,并不觉得都是磨难
妈在承受,但并非都是重
我们乘坐的车辆在有些规模的烤房前停下,两幢五间并连的烤房似孪生姐妹一样,在山坡上遥遥相对,许多的人站在两幢烤房之间,等待烤房主人,种烟能手黄跃东的到来
岁月易逝,容颜易老,唯有对你们的心不变
就这样吧,渐渐的被世界所遗忘,用寂寞去聆听那最后的尾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