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海到玉溪再到昆明,那辆通海车呈“→→→”的样子不停地裹着我们三个和其他更多的人在冷风中穿梭,有一些离去的感觉,但片刻却还不能抵达;赵昕和岳玲在座位上假寐时呈“←→”的样子,这和她们好朋友、老同学的身份不相称,疏远了很多;我始终是“↑”这个样子的,困,但与睡无关
每一个故乡人心里都明白,板桥河是关乎整个村落兴衰存亡的命根子
因而,从未有谁动过河岸上那些森森古木的邪念
天渐渐亮了,雨也开始缓了,一场天地之间的媾和轰轰烈烈地接近了尾声
外婆的忙开始接二连三,舅舅们都各有了家室,她就时常拉上外公,早早的踏着雾气来,又迟迟的踩着暮色而归
那时父亲在外面谋到一份扛水泥的工作,母亲又要带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又要把持家里,忙豁家外,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外婆就很合时宜的“进驻”过来
那年头都时兴流言蜚语,为了不让别人瞧不起女儿,外婆从不在我家呆上一天,总是清早摸黑来,又深夜摸黑回去
2、认出了生活的模样就会与时光握手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