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权做活马医吧
脚地凹凸不平,站得我腰酸腿直,顺着大一间房脚地当中的木柱子蹲下去,抄了地址,听人纷纷论说
各诉着各的难处,各打着各的算盘,各提着各的要求
有人麦子还没种上,有人准备种麦子的玉米地还没有腾开,有人的苹果没下完还没装箱,有人事务缠身根本挪不开身子,有人想去见见世面又怕多花几个钱,有人谋着借我壮胆却又思量着出门了改如何走路如何说话怎样上厕所这样一类在家随心可为到了城市又会不知所措的起码生活常规,有人口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我在这蓝天与地面中怂恿着思路,忘情地吸吮着在钢骨洋灰的都会里吸不到的陈腐气氛
当面有一起亮丽的得意当面扑来,老远的就听到水的欢歌,一条银链飞流直下
在苍山中特殊醒目
这是驰名的猴古山飞瀑,由距离近百米的两道飞瀑而成,坐落东江大坝邻近西南的山弯中
这边苍山环绕,古树凌乱,西面包车型的士大飞瀑宽近10米,高20多米,直泻湖面,激发碧水翻卷,浪花飞溅;“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河汉落九天”从苍山夹石中“一落千丈,势不行挡”几经委曲,直抵东江湖面,犹如嫦娥翱翔的白色长袖,将蓝天与碧水穿连
两瀑对立,各自成趣,交相生辉
咱们站在瀑下儿童似地张开双臂,喝彩欣喜,听任飞流打湿脸颊,浸润衣物,在地面烘烤之际,在此洗浴,享尽寒冷
扮演,望文生义即是必需要长于科学的、起码要长于典型的去展现好本人,起码扮演艺术最基础的诉求
你说,一度你以为你已死去
但阎王爷终于没有收留你
你呵呵地笑着
这两声呵呵里,我深知什么叫做辛酸和无奈
因为经历,所以懂得
但是妹妹,我告诉你,还有一个词叫无坚不摧
生命是脆弱的,脆弱到你一闭眼,就可以无牵无挂
但生命赋予于我们,已不仅仅是我们的生命
总有少许名字舍不得删去,由于来过的陈迹;总有少许已经再不许忘怀,源于和缓的交加
大概一辈子再也不接洽,却会记一辈子;大概不复蓄意动,却仍旧蓄意痛
留住一个永不变动的场所,看着,念着;等待一个边远却明显的名字,记着,存着
不是不想,不过不复打搅;不是不爱,不过不复憧憬
舍不得的不是名字,而是人;忘不了的不是已经,而是情绪
从来因缘最痛的究竟,即是人走了,情绪还在;功夫变了,心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