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学家们说:“人是万物之灵
”动作一个小演义观赏者,我只好随声附和:小演义中的(那些胜利的)人物局面是小演义之灵
更是他们点燃之后并时时刻刻守护着的一盏灯
“情人”与“情妇”应该有所不同
我在秋风里漫步,走在满地的落叶上头,咯吱咯吱的踩碎每一个已经扑腾的精神,哦不,我不是在妨害它们,我也一致不想妨害它们,我不过想让它们早点稀疏成泥,回归本真
即使悲伤不行制止,干什么不早点中断这份丢失的愁绪呢?!
放学后去给猪羊拔草,是每个农村孩子的必做的家庭功课
就是在那一次,我们忽然在两个村子中间的那条大河边遭遇——她在河流向她们村拐弯的叉口上割水草,我在河这边,我们的脸忽然都红了
我们自始至终谁也没有说话,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愿意离开,都在那里转悠
甚至,她脱了鞋子,坐到岸边,把双脚放进水里荡来荡去,河水很急,上游刚刚放过来的水,她雪白的脚丫在水里像白生生的去皮的地瓜,晃来晃去
她嘴里哼着什么曲子,我则在水边洗手,然后割了水草编着玩——我们隔河相望,过一会就互相看一眼
却又装着不认识的样子
我使劲地编着,希望编出来的东西放进水里飘过去,飘到她的脚边
但是很不幸,这些沉重的东西一进水,马上就下沉了
那个短暂而漫长的中午,就那么永远地留在了记忆里
直到最后,她从水边站起身来,高声喊了一声,回家吃饭啦
我知道她这是在提醒我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鼓足勇气,也跟着喊了一声,回家吃饭啦
哗啦哗啦的河水,翻滚着浪花奔向了她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