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我也是失败的
接触时间长的人,竟没一个夸我温柔,或者贤淑
一个算命的老婆婆这样说我:支书达理,心地善良……我玩笑似的告诉她,我不能给你钱,因你讲错了,我根本就是个臭脾气,我还很自私
向来觉得好笑,我对外界历来不以任何方式容忍和退让,对周围的朋友从不过多的宽容,竟还讲我那么好的性格
可笑呢!不过回头一看,我还是有点温柔的……那是东方女人所特有的偶尔被掩盖的点?谁知道的,我都不了解自己了
从来她即是谷雨的太太,她是那么光荣照人,她在饮宴上谈话,只一声“大师好”,我浑身就在颤动了,即是她,是她恭请我来晚宴处事的,她创造了我的生存
10、手机是单身狗的伴侣,是情侣的小三
沿湖边的青石板身旁,茶花开得正浓,樱花开得正艳,看似枯扬的柳条上也绽出了新苗,十足不著名的植被的枝顶上,都冒出了或红、或黄、或粉、或绿的嫩叶,才过几天,就会产生嫩嫩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犹如鼎盛的娃儿,煞是心爱
用手抚摩,柔嫩得不忍采摘
我深受铁魔的启迪,后来在省内外报刊上发表了—些新闻、艺术作品,有的还在全国获奖
算来与老师未谋面已十余个春秋,对铁魔的近况也常报关切,“越鸟巢南枝,池鱼思渊”,物尚且如此,况乎人
前几日一位在金昌记者站工作的朋友告诉我:田萍已经老的很啦!白发苍生,腰也弯了
郑老师近况不知
如今我观此画,看到了莲花在烈日下“翠盖红幢耀日辉”.风吹,绿波荡漾,红裳飞衣
雨打,碧碗倾摇,银珠戏跳
我在想:出淤泥而不染
铁魔所书“泥中莲”,不正是他品格的写照,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境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