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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最深的一个“六一儿童节”,是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因为参加镇里的作文竞赛获二等奖,于是我被作为村小学唯一的代表去参加镇上的庆“六一”游行盛典及文艺演出,我那时准备的节目是要朗诵一首诗歌,好像是歌颂老师的吧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型活动,我兴奋得一夜没睡安稳,第二天很早就醒了
然而妈妈给我做的新衣却还没拿回来,因为老师特意叮嘱我要穿白衣白裙,再配上鲜艳的红领巾,和镇里的学生统一服装,而妈妈是前一天才卖了那两只生蛋的母鸡,凑了钱给我扯白的确良做衣服,急急地拿到裁缝那里
做衬衣的布还有暗花呢,好像是一朵朵的喇叭花,颜色比起旁边的洁白显得更透明秀气些,整个儿就不是那么单调的白色了,我一看立刻就喜欢上了
似乎相左了,又像是忘怀了,模糊间犹如丢失在这无穷宽大的天下间
《通信兵之歌》里是这样唱的:前进向前进人民的通信兵,首长的耳目军队的神经,银线连接雄师百万,电波飞向大地长空……在成为了一名无线兵后,我对所从事的专业有了非常强的认同感,但对于昔日的有线兵战友,我还是打心眼儿里瞧不起,我总认为他们从事的是一种只需要力气的傻大黑粗的家伙就能胜任的工作
至于说他们有可能成为战斗英雄,我从来没相信过,背着线轱辘瞎跑的也可这种可能
无动作无声音的被包容,有种杀人不眨眼的毒愤和忽视,大概这并不是他的初志,但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会因你而死
即使爱,那男子会给女子相映的接受来减少她的抱歉,用接受来捡拾她因犯错而在恋情中遗失的同等才对
有的人爱好烈日似火的夏季,有的人爱好红叶静美的秋天,有的人爱好银装素裹的冬天,而却唯一惟有我爱好万物苏醒,莺啼燕语,生气勃勃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