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儿子的女儿天使般的降临,这世界上就又多了一位“爷爷”
素日里喜好舞文弄墨,升格了辈份的我为孙女起名应该当仁不让
“起名须经意,一字值千金”
搬出唐诗宋词和词典,在喜悦中千挑万选,思绪又回到遥远的从前
上小学时,父母曾劝我把名字改为“新春”,说同辈中要尊从兄长往下排列,要不就乱了辈份
我以自己的方式,执拗地认为自己的乳名最好,以至本家本院的弟弟们都从“新”字上起了名,也没动摇我的选择
现在想来改了也未尚不可,由此可见事物先入为主后再易的难度
爱读书的父亲对起名也颇在行,他曾称赞一位同事姓申,取名由甲,说写出来令人称奇,叫起来顺口响亮,而且寓意也好
他还说姓贾能叫培光,姓郑姓姚就不能叫,姓郝可以叫泉佳,姓王姓白就不能叫
小时听来似懂非懂,现在才明白起名既不能有不雅谐音,也不能有不雅的谐意
比方姓崔名倩,就容易让人联想到是“讨帐”的
《清稗类钞》中记录了这样一件谐音案,江苏举子王国钧,清同治戌辰年进士,殿试列入前十本卷子,进呈御览时,慈禧因王国钧三字谐音“亡国君”而大为恼火,将其卷扔在一边不予理睬,就这样埋没了一位人才
父亲还讲过一个与起名有关的故事,说胡同里住着两户人家,前邻生了俩儿子,分别取名虎和豹
这可让也生了儿子的后邻取名犯了难,儿子长大出门就遇见虎和豹,折了寿可不得了
苦思苦想的终于为孩子取名叫“鸟枪”,心想再让你虎豹横行,出门俺用枪打你
为给孩子取名,两家结下了解不开的疙瘩,仇人似的不相往来
国人传统取名极讲辈份,一般要避讳祖先的名号
封建制度下还要奉君王为至尊,直呼君王的名字则是大逆不道
宋朝陆游《老学庵笔记》中记载,有个叫田登的人做州官,因为“登”与“灯”同音,老百姓为避讳他的名字,只好把“点灯”说成“点火”
元宵节放灯,州官布告众人:“本州依例放火三日”
百姓见了嘲讽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后来,此语成为家喻户晓的一个典故
母亲原本名字叫秀云,不懂名讳的姐姐,上学时自作主张的起名叫秀英
五几年登记户口,户籍员笑说哪有娘儿俩在一个字上起名的
母亲就说改我的吧,轻易地放弃了叫了快三十年的名字
前几年曾与母亲、姐姐谈论这往事,母亲只是淡淡地说:“孩子都是娘的命根子,你们要什么娘都舍得给,甭说这么个名儿”
言语背后那深深的母爱,让我终生难忘
我国历来有以家族辈谱命名的习俗,从平民百姓到帝王将相,一降生就受族权制约,男子死后名字载入家谱
辈谱范字对于理顺整个家族谱系关系,具有十分奇妙的作用,只要知道名字,就能分辨出辈份
辈谱范字并非随意规定,或由佳诗或由名言或由巧联组成,以寄托先祖对本家族的厚望
“匡德惟从世令子,伯师希与孟由宜”
这副上联说只有顺从正德,才能世代出好儿,下联则希望后人能像孟子那样成为高师圣人
这副工巧的对子,就是赵匡胤为本家族拟定的辈谱范字
“兴毓传继广,昭宪庆繁祥,令德维垂佑,钦绍念显扬”
这首五言诗辈谱范字,始于明末孔子65世孙孔荫植,后来几乎被全国的孔姓人所接受
从这套辈谱上可以看出,共产党员的楷模孔繁森的“繁”字位列孔姓辈谱上的第九辈
文革中破“四旧”,许多珍贵的家谱毁于烈火之中,家族辈谱范字的使用受到极大影响
文革后单名热风行,不能不说与此有着很大关联
儿子出生时,就跟风选了个单名“鹏”字
在我们这个泱泱人口大国
单名众多后突现的弊端是重名重姓泛滥成灾,给户籍管理,社会治安,邮信就医,汇兑票据带来诸多麻烦和困惑,现在已到了不得已而限制单名的地步
思绪从遥远的遐想中回到拟名的写字台前,我为降生于黎明时分的孙女构思了一组名字,经家人挑选、比较、争论,最后一致同意叫“晓越”
希望孙女在清新欢快的晨曲中迎着旭日成长,在客观存在中晓得超越自我,努力走向成功
起名儿,看似简单又不简单
说简单,它只是一个称谓,一个符号
说不简单,它其中隐含着深刻的寓意和不容忽视的信息能量,更承载着先辈们浓浓地关爱与深切的希望
,那是何等的精致美妙,夺人心魄! 火炉除了取暖,还可以往里埋一个洋芋,放入玉米粒拨拉着吃
记得一次,村里来了一位讨饭的老人,胡子拉碴,身子单瘦,很是可怜
我们将烤熟的洋芋给了他,老人脸扭曲地笑着,说我们乖,是好娃娃……炉火给了我们温暖,我们又把一点温暖给了老人…… 随着进了城,乡村的火炉便离我而远了
城市的冬季寒冷而漫长,在冷风中,我一次次回想那一个个粗糙,却又寄托着我们对温暖的渴望和创造的小小火炉,便不能自己,使我陶醉,它竟然贯穿了我儿时乃至延伸了我如今的日子
鼓着小嘴吹呀吹,酒香肉香袅袅,那段美好的时光啊,如雨后阳光下的一枚绿叶,愈更鲜亮,愈更动人!使我一天里感怀生活:我们永远都需要温暖,需要善良的火炉,需要大年夜那份原始纯朴的,火旺了酒溢了的天伦之乐的温馨
于是,穿行在风雪之中,我便一次次依稀看见那小小的火炉,穿越悠悠的如歌岁月,如期而至我的胸旁,旺旺地燃烧……
51、年少时你扬言要饮遍天下千种烈酒年老时你慨叹白开水原来最长情
在我读大学上期的时候,又发生了两件事
其一,父母为了我和姐姐的生活费,至浙江打工,母亲走过外婆破天荒的在我家住了半月,天天夜里聊到两三点依然没有睡意,母亲送她回家的时候,一直送到了“高坡”,母女才挥泪告别,听母亲说外婆为父母的外出打工很是伤心
其二,小舅小舅娘外出打工,我的那个得病的堂弟开始住校上高中
风吹过白小叶杨梢,不知踪迹,只留住树叶被盘弄过的响声
我看着风过程的场合,犹如看你告别一律
在我眼底,你即是风,开初我不经意,你来了,厥后,我留心时,你仍旧摆脱了,我一直找不到你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