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平凡的脚步也可以走完伟大的行程
对棕树树的动情,源于比20年前更早得多的功夫
那是在大学华文系的讲堂上,教授的专题讲座台湾文艺讲到台湾作者於梨华的代办作《又见棕树又见棕树》,深深招引了我
演义刻画了半个多世纪前,台湾的留学美国弟子在美利坚合众国的生存:飘荡、空落、凄凉,似乎一条扁舟,荡在波澜之上,没有依附,没有目标,没有寄予其时,陆地还没有变革盛开,面临台湾年青人的留洋之路,多有一种惊羡,却又不无担心与迷惑
而演义的名字,一个四字短语的反复展示又见棕树,又见棕树似乎在广告一种究竟,是一丝茫然除外的醒悟,是一分费解之中的开拓:棕树树,那是台岛人的故土树,一次再次地召唤,表露旅居海内的台岛人对归乡的理想,对友人的惦记,是丝丝缕缕的乡愁吧
演义的故事装进我的内心的那刹那,演义的名字也便深深烙在了我的心地
淳厚说,自那此后,棕树树就成了睡梦中往往泛起的幻觉,想亲见棕树树,看看那么的树何以有如许的魅力,令走出宝岛的台湾同胞们朝思暮想,长思不已
厥后,在像片上、影戏中、电视里一次次见到它们,伴有一了次次的冲动,可那种隔空的会见似乎一场场幻想,望而不迭
截止,如许的理想,洛阳第一拖拉机厂就拖了20年
风,噙枚而静
思想恍惚流雾一样,在酒肆歌巷飘浮了一段时日,终于把那些散乱的认知,结晶成为雪霰,游离了目光的负重,绽放如花
沟渠底的水草朦朦胧胧的猖獗,它们光洁的浅紫的嫩叶像是用绒线绣在绿缎子上,水流无声,袅袅地走向地步
石板桥静静地卧在沟渠上,任黄牛从它身上踩过,任人们推着土轮车从它的身上压过
水池里偶然传来倏的一声,是鱼儿跃出海面的声响
白日里,人们却见不到一只麻雀,广玉兰一片寂静,依稀可见的是成片成片的白色斑点,那是麻雀毫不客气地留下的粪便,洒落了一地,就连广玉兰的枝叶上也留下了鸟粪,时间久了,枝叶因鸟粪污染,枝叶变得发黄,直至枯萎,又有了落叶
然而,广玉兰一点也不嫌弃远方来客的所为,表现出了高昂姿态,依然将群鸟视为贵客,有力地撑开自己的枝叶,侍候、呵护着群鸟,这就是广玉兰的高贵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