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该各奔前程的伙伴也都拥拥堵挤了,结果剩下哪个,也不敢去点数,怕是冷艳到,何苦杞人忧天之
在往日里复活,与将来也会有各别,生长的进程大概即是探求本人的信奉,在摇动摇晃中解体,在残渣碎瓦里雕砌,往日即是样式上的消逝,而它并没有消逝,形成了我信奉的基石
湖面木舟上的舟子摇着橹桨,款待时髦澄清的我,细梳的辫发是丝丝的爱恋,顺顺地抚摩是害羞的表白
闲坐舟心,深望爱好的人儿把舟飘荡,送我回去湖对岸的家,回藏在水雾背地的家
毕竟轮到我了,大夫漠不关心地瞅瞅我,问了问啥因为,我把查看的一塌子肝功、甲乙丙M型病毒性肝炎化验单等拿给她看,她推敲了半天,目标在低沉,回去好好休憩
清代时的扬州一地多竹,扬州人也十分喜爱竹木花草
“扬州八怪”的画家中也有不少人喜画梅、兰、竹、菊
他们笔下的花草表达了内心喜怒哀乐,花草之间寄予了画家人生的经历
大画家金农喜画梅,并常以梅花自诩,他不仅在家中植种梅树,而且常常外出寻梅
郑板桥爱画竹,所画之竹无不生动多姿,妙趣横生
李晴江在一幅梅花画上题诗曰:“挥毫落笔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
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是春
”描绘花草的画家不胜枚举,那些情趣盎然的水墨,也是其人生岁月里一段悠然淡适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