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将近一点,才来了一个挺杰,一个亚平,后来海平和国艳两口子来了,又打电话,最后灵霞来了
二十年前的同学,二十年未见,格外惊喜,三女两男
每个人还是原来的性格
吃饭,喝酒,忆当年,谈儿子谈家庭,悲欢离合
很高兴,也有一丝伤感
同学们都是中年人了,不唯是身材相貌,还有中年人的情态,心态,动作和语言等
那时我们都很年轻,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清新的,奔放的,向上的
而现在,我们是中年了
有一种“以什么自居”的派头,以什么自居呢?不年轻了,时间耗过去了,肯定就得到地位了,财富了,经历丰厚了,在这个世界拥有了许多,各占一方,所有就有一种‘自居’的派头
挺杰当了联校长,海平在教委任职,孙蒙依然是万花丛中,一朵最耀眼的花
我说,你今天当老太爷吧,让我们这些学生一人孝敬你一杯吧
挺杰不敢喝,海平不能喝,只有我和孙蒙了,我俩喝得最多,醉眼朦胧
爷爷说,好吧,谢谢你来告诉我
春天来了,咱们的憧憬值也同步延长
咱们巴望着疫情完全中断,和家人,伙伴一齐赏花、踏春,武汉樱花径自时髦,少了客岁的摩肩接踵,咱们姑且不足樱花一个拥抱,待疫情消退,大概,你也期盼着吃一碗正统的武汉热干面,散步在樱花的寰球中吗?咱们巴望着疫情完全中断,和长久未见的伙伴一道把酒言欢,聊天说地,忍不住彼此讪笑一番相互的体重,大概,你也在担心远处的伙伴吗?咱们期盼着故国的地面仍旧分散着来日的盼望,街头巷尾,门庭若市,大概,你也想和怜爱的人走在街上,把苦衷拿出来晒日晒吗?
这一年里固安到北京的这条京开高速咱们一道见证了花着花落,树木的换装更迭,路途的整窜改造,拥挤的优化变道;大雾里查看站堵车堵到解体,团雾中发车开的毛骨悚然;出京的亨衢小道老是带来诧异,县城里穿街走巷更加的熟习这座都会;北风寒冷的晚上高米店公共交通站由于一句“你如何不等我”足足安身一个钟点,会见的那一刻热血感化了身材的每一个细胞……
不要说春来桃花艳山头,秋到霜打柿子红,长至万木梨花开
仅这一个夏日就让你观赏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