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久没跟女儿一起出门了
她总是早上六点多点就起床,自己弄了过早喝了牛奶就去上学,晚上回家已是七点多钟
我是天天早上7点半起床去上班,晚上到家弄不好就过了十点
母女天天生活在一个家里,可是一起出门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我成了病女人之后,世界上什么东西我都看不见了,尤其看不见别的男人
我把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概称为中性人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丈夫身上
有好几次,我把不满周岁的孩子放在床上,就只身去找丈夫,因为他在远离我四十华里的城镇上班,有时晚上不能回家,我丢下孩子,在月明星稀抑或漆黑如绸的夜晚,骑单车前往
但经过千辛万苦到了丈夫那里,换来的往往是他的冷嘲热讽,抑或谩骂狠打
有一回,他用铁皮手电筒,一暴躁就锤擂下来,登时我就头昏眼花
还有一回,他当胸就朝我左心房击一拳,我顿时昏死过去
因为很多人说我得了神经病,便也没有人在乎……丈夫在单位上笑眯眯地望着我诉说,抑或温柔地把我拉回家
一回到家,就变本加厉地折腾我
他不停地往我脸上啐唾沫、吐痰液,还不顾一切,狠狠地把锅碗瓢盆往我身上掷……
我先是当了15年的教书匠,天天与粉笔末打交道,教师工作的枯燥单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机械循环,让我付出了大好青春,却并未激发起我对生命的激情,有时甚而麻木懈怠,犹如不见浪花的死潭,能给我留下美好回忆的实在太少
33岁那年转行乡镇做行政工作,随着自己各方面的日趋成熟,做行政工作反而比当老师更加得心应手,工作业绩的突出,一度感觉我的人生已达到了最辉煌的地步
念接洽生时,她有了男伙伴阿宇
母亲固然也没赞美阿宇,由于阿宇不是她要的大夫半子
小院,还是那座小院,土墙,还是那座土墙,寥寥寂寂,不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