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部分,恋上一座城
赞叹你的本领,沉沦你的歌声
在大学里,我们宿舍被称为“美女集中营”,青春依旧肆无忌惮在我的脸上“痘”留,我的反衬作用在大学里发挥的淋漓尽致了
所以,那时,我内心深处最大的敌人就是脸上青春不“痘”留的女生,我把我的青春都涂抹在那些伤感的文字上,都泼洒在书籍上,都交给那些消瘦的黄昏了
我的日子过的无声无息,我的青春几乎不留痕迹,我几乎没有对自己笑过,我觉得我的青春就葬送在那些疙瘩上了,我没有关于青春的蓬蓬勃勃的记忆,我只有浅浅的的伤感伴着我淡淡的走
那时高中的他依然对我好,我也依然低调依然沉默
我对满脸的痘也听之任之了,我从来也没有想过采取任何抗痘救灾的措施
我已经习惯把自己裹在深深的抑郁里,我在我的文字里寻找我青春的亮色
平心而论,先生个有诺必践的人
打那以后,他自觉地在“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时候选择首先将音量调低,以稀释我的犟;当我的目光四处逡巡,为手中的瓜子壳找一个终极归宿而努力时,他会善解人意地往我膝前置一只纸篓,以照顾我的懒;工作之余,他上网搜索五花八门的食谱,甚至在饮食上实行“一家两制”(他吃面条,我吃米饭),以关爱我的馋
冬去春来,我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妈妈的智慧,打心眼里折服:她的“一饭之恩”,成为先生“九死不悔”的精神动力
家乡离天堂般的丽江不远,虽然不在江南,却也称得上是滇西北高原里一个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
神秘的咯咯咯的声响仍旧隔一会响几声,我从床下找到一把榔头,即使扒手把墙打穿了,往屋里钻的功夫,就给他一榔头
半个钟点往日了,墙仍旧好好的,所以我沿着墙挨着挨着听,看扒手毕竟是在哪个场合打洞
找了片刻没有找到,看桌上闹钟仍旧是下深夜三点钟了,取下耳机想听听这功夫再有没有人挂电话,电话里惟有嚯嚯如清流普遍的交流电声,遽然耳机里响起了咯、咯、咯的声响,即是谁人使我重要了一个多钟点的声响,偶然那咯咯咯的声响是从耳机里发出来的?我取下搭在电电话线上的耳机线,又听了片刻,居然再没有展示咯咯咯的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