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座都会都有Ta的滋味,而江南泽国最犯得着余味的确定是大闸蟹了
到了这个时节,这边四处都充溢着浓浓的蟹香味,即使和本地人擦肩而过,犹如城市嗅到从Ta身上开释出来的蟹的气息
存有当过兵,说话掷地有声:永红去了,见了我家娃他妈,就说我说唻,娃娃乖着哩,家里好着哩,她娘家的爸和妈健康着哩,没啥操的,让她安心干活,多注意身体
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着,泡了杯苦丁玫瑰(尽管因为血压偏低医嘱不可喝苦丁茶,但还是喜欢那在玫瑰茶里加进一二根,爱上了那苦艳艳的滋味),从抽屉里随便翻出本余杰的书,这个被誉为上个世纪最年轻的思想怪才确是有许多奇谈怪论,不过细看还真是说得蛮有道理
比如他说,女作家冰心与萧红,冰心因为活到了本世纪初,所以她成了文坛泰斗,萧红英年早逝,几乎不为人知,而比较她们的作品,同样是写民间的疾苦社会低层的挣扎,萧红的《生死场》《团圆媳妇》等作品读来几乎让人震撼到窒息,而冰心曾收入小学课本百年流传的《小橘灯》之类,就显得无比的矫情做作
对此亦很以为然,只是自感人微言轻且在那个思想禁锢的年代里谁敢作此妄谈
甚至还傻傻地模仿过冰文豪的口吻写过字儿
中毒之深,至今都未能肃清
比如在街上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一个黑瘦的擦皮鞋的小孩子,看到一群在烈日下拉着装旧砖瓦的板车的老人,看到蹲在漏雨的小棚披里捧着只大盆子扒饭的建筑工人,都会发一通无谓的叹息和感慨,或者兴致所至,写下几行苍白无力的文字,通常会有一杯红酒,放在红木的书桌上,这样敲出来的文字,想拼弃矫情,都很难
所以总是感觉心中难受,感觉灵魂撕裂,痛恨自己的卑劣,比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真切的苦难,鲜衣美食如我,还在每天感叹,人生的痛苦,痛苦的人生
旦夕间繁花炎火,功夫已久
红日淡笑处,故事已老
在如梦的谈笑年生回顾人生的旧事颜华
相互终身入戏成画,终身放荡天边
生存从未曾给我一次和缓回顾,我一直却对生存抱以浅笑
微凉春痕,画尽往过后,涌起说不出如斯的宁静
固然拥柔伊人绵长的情义,仍推不开生存王道的撕离
叹功夫已久,唯见偶尔月明
烟山似眉黛,云起云落,深浅功夫,已滑落尘埃
好也好,坏也罢,只能用人命保藏
在生存中让咱们的人命连接生长,留住纯白与光彩的留恋,别让人命低微到灰尘,别让相思辛酸到断肠
一切都是真的,原来那个小伙子早就结过婚了,她骗了青儿,骗的青儿和他同居了,还告诉她今年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