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在那个暮冬的日子里,那样一片灿烂的光芒,会使广袤的天地间,使我的心底里充满了光明与温暖
固然并不是说这首诗就完美无缺了,这首诗还不妨在谈话上再提炼,凝练少许
不过因为功夫联系,我不安排进一步打开,仍旧留白等候诸位去弥补吧
冰雪成舌头状,舌尖在前,从山顶伸出,吸湿着舌下的山体
这种高山雪线以上的冰雪,与我在大陆平原山区等见过的冰雪是完全不同的
握在手中,一种粗粗的粒的感觉,一种坚硬无比的感觉
故乡的雪,握在手中,雪就融化了
这儿的雪粒,握在手中,好象根本没有想融化的感觉一样
反而,我的手指冻得不能动了
真相能携带百万谎言,谎言能诞生百万真相
面对着那又黄又硬的馒头,我感觉“年”似乎已经像沉重的车轮碾轧过来了
我窒息着
它又像一把刀,把我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残忍地把我晾晒在冬夜里——一个被人们称为“除夕”的夜里
对“年”的恐惧似乎从那夜开始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引申开去,我开始对所有的节日恐惧,我总觉得欢乐属于别人,就像别人手里的鞭炮,你是只能听到响声的
岁月的更迭交替如期把“年”送到我跟前
我冷漠地对着它残忍的笑意
我选择看书,也许只有思考会把我对它的敌视上转移开来
要么昏睡,在混沌里逃避“年”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