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相互的踪迹越来越淡
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相互的路途越来越远
相互依稀地在风中留住一丝凄凉
计划传到对方的心间,姻缘就如牵错了的线,把咱们引上各别的场所
咱们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年的一天,相互又看到往日的起线
然而谁都何如不了功夫
女人心里泛起一股酸楚,她觉得是自己对不住孩子
谁叫自己做的饭菜不对男人的口味,拢不住男人的胃
男人宁愿在外面吃酒店、饭店、甚至是路边摊子,也不愿回家和她和孩子一起吃饭
进酒店,是应酬,请相关的领导及“现管”吃饭,是不能躲、躲不得的事
饭店、路边摊子,则多是一些好玩的朋友了
多半还不止是吃饭,喝茶、聊天、打麻将、唱歌、洗脚,一条龙休闲
男人在外面做事,不可能没有应酬、没有朋友之间的来往
这些,女人理解
她心里不舒服的,是男人不会事先打个电话告诉她,要她别做他的饭菜、要她不要等他
女人左等右等不见回,打他电话,十回有九回联系不上
有时是听不到信号,有时是关机
最可气的,是铃声从头响到尾,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人接听
每每过后,女人问男人,男人总能找到这样那样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坐在沙发高等功夫,发端瞎聊,剪发店六部分,剪发师跟这位大娘聊的最努力,我跟俩堂弟偶然插那么一句,剪发师的老公即是个控制洗发,扫地,拖地,晒手巾的店小二,数他话最少,也即是偶然笑笑
不说其余,就他那笑脸看上去还挺画东风的,有点害羞,也让人发觉很和缓
总之他的脸上不娇媚,也不感触强颜欢乐啥的,就像一朵很自在的花,很场面,谁说夫君就该粗狂
一、初缘 与文字的初缘,似乎要追溯到很小的时候
隐约的记忆中,还不曾识文断字的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站在用报纸糊了的墙前,用我先天就近视的双眼和细小的手指,对着墙上的报纸指指点点,念念有词;或者是面对花花绿绿的样板戏的剧照,不去模仿铁梅的报辫而歌、也不去学柯湘的气宇轩昂,而是指着那一个个黑色的文字,一板一眼地念着,好象自己是个大学问家,其实在念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倒是惹得众人一阵拍膝大笑,然后会有人说,这娃娃将来是个和文字有缘的人,也有人说,这个娃娃上辈子是个秀才
不知秀才为何物的我,凭感觉断定这秀才一定是个很好的东西,于是也就更煞有介事地继续指点墙纸了,全然不顾身后乐翻了天的长辈们
我眼睛的先天性近视,就是这个时候发现的,而小小的我在这个时候就知道,近视眼是要戴眼镜的,戴眼镜的人都是有学问的人,那我将来一定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
如此想着,便不由得有一点得意溢于言表了!
咱们觉得忽视了的,本来眼睛已为咱们所有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