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小蔺先生:贵地亦开了东来顺
不知不觉,我来东来顺有一年又半了
北京,同窗刘氏,上月“偷着”为老朽撰写“铭文”,只增汗颜,然亦感无既也
今请你“偷着”一瞥一哂
值此新春佳节,祝你撰安!曹鼎,2003年1月23日
这几天,我总觉得自己的腰有些不得劲儿,有时睡觉刚刚醒来时,又觉得脖颈好像有些别扭
和一位同行说起来,他说,这很正常,像我们做教师的,还有整天伏案的人,腰椎,颈椎有毛病,是常事,这就叫职业病
这时我才想起,确实,我们这儿的一位老教师,前一阵总戴了一个颈托来上班
说起来,他因颈椎病刚做个手术,手术时,从前颈处开的刀,把坏了椎骨去掉,又从胯间取了一块骨头,垫在那里
当时,我们几个年青人,还为他不住的唏嘘,不料这样的运势,对我竟也指日可待了
想象突然转过身,敏锐的视觉细胞活跃了起来,一睹那些细雨在天空中飘散的模样,那些雨规规矩矩一顺溜地灌进了屋檐路边地沟,我忽然明白涓涓细流汇聚成大海的道理,也许流淌到小溪江河湖泊,愿细雨凝聚成波的力量实现百川归海的理想
在春夏秋冬中轮回,在青山绿水里徜徉,在日出日落中悄然流转,最终滔滔不绝滚滚东去,到大海完成相聚又相欢的汹涌澎湃,水的归心似箭,波的万千思绪,似水柔情的畅想都将一如既往归顺到浩瀚无垠的海洋......
授课的实质我就不精细说了,由于仅凭我片言只语是没辙阐明和刻画领会的
“我对他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只要他一不在身边,我就像个疯子,电话里阴阳怪气、旁敲侧击
我知道这样不好,怀疑自己变态
可我没办法!不知怎么,离婚后我还是放不下他
只要他打电话来和儿子说话,我虽听不到他声音,站得离电话机远远的,我都会全身抖得筛糠,腿动不了,话说不了
他像一种病毒,嵌入我的骨髓侵入我的灵魂,挠乱了我所有的生活程序!我摆脱不了,只有找朋友喝酒
原先滴酒不沾的我爱上了酒,一喝就醉,醉了就哭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