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一张傈僳族少女破碎的脸
一潭突然被搅乱了的心情
我想起了“尊严”这个词
诗人于坚不久前来大理,曾打开电脑给我看他网络上的文章《诗歌的尊严》,这是他诗歌得奖的感言
他说:“今天,诗歌的声音已经降到最低点
人们必须弯下来,跪下来,爬下来,才能听到诗歌微弱的声音
诗歌的声音已经降低到草叶的高度,泥巴的高度、盐粒的高度、甲壳虫和稻米的高度,这正是大地的高度,自古以来,诗歌就是在这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的
”他的话触动了我,使我想到了阿恰付的故事——她的歌声也许不属于虚幻的“天堂”,只能属于她脚下的“大地”
她只能在“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这就是她的命运!
柠檬长期联系你并不是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没有办法
这样的酸,不强,但不忽视,就像你已经热枕头,酸多于想象力,所有的燕子终于变成了自我摇摇欲坠
城里不只街道干净纯洁,城里的人们也爱纯洁,她们穿的干净又分明,时髦又亮丽,奶奶还说,只假如吃的货色掉在地上,哪怕看不出来脏,城里的人都不会吃的,由于她们爱纯洁
而在咱们农村,只有看上去不脏咱们会拿去冲一冲,洗一洗,也会吃下来
用咱们农村的话来讲,即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一天,我们出去溜达,我说:“从地库走吧,没那么冷
”他说:“从外面院子走吧,今天有阳光呢
”为这事,我们争执起来
女儿不以为然
“老妈,你是从山里走出来的,怎么就没有见过大树似的,感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