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少许名字舍不得删去,由于来过的陈迹;总有少许已经再不许忘怀,源于和缓的交加
大概一辈子再也不接洽,却会记一辈子;大概不复蓄意动,却仍旧蓄意痛
留住一个永不变动的场所,看着,念着;等待一个边远却明显的名字,记着,存着
不是不想,不过不复打搅;不是不爱,不过不复憧憬
舍不得的不是名字,而是人;忘不了的不是已经,而是情绪
从来因缘最痛的究竟,即是人走了,情绪还在;功夫变了,心没变
自从发现了这棵葫芦苗,我心里整日里被希望填得满满的,经常来浇水,施肥,同时,还找来一粒种子种在它的近旁
也许是时节到了,那粒种子竟也发了芽,我更加兴奋了
我找来一根竹竿,插入泥土,然后又用玉米皮撕成细长的条状把葫芦苗绑在竹竿上,像系黄瓜苗一样,殊不知它的触须,粘着力很强,即使不用我的绑缚,它也一样能爬到顶端,而另一株我也事先给它安排好的住处
“小胡,我等着
”我把手搭在嘴边卷成筒形向他大喊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绿色里,脚下的麦子已开始灌浆,墨绿一片,我抹泪把自己的脸,发现早已是成了一大片
尘世陌上,径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信用
山和水不妨两两相忘,日与月不妨毫无纠葛
其时候,只一部分的浮世清欢,一部分的细水长流
11、想起你,心就塌下去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