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和丈夫开玩笑,我就说:“幸好,咱们有工作,不在老家,不受你妈管
否则,我可是受不了她这个封建老家长的管,非和她闹翻不可
”
浑身披着羽毛的婢女丹田了弹,一骨碌从房顶上滚下来
中秋佳节本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远离家乡的我却难以和父母在一起过中秋节.随着年龄的增长,对父母的思念也一天天加深,许多的往事不由得涌上心头
上小学四年级时,我们农场流行一种传染病——猩红热,我不幸也被传染上了,立刻发起了高烧,整日惛迷着
这可吓坏了妈妈,赶紧背着我到卫生所去看,开了两天的针,拿了些药,回家后就守在我的身边,不停地用酒精、湿毛巾给我敷,夜里也不敢怠慢
看了两天,仍是高烧不已,妈妈急了,决定送我到场部的医院去
场部离我家十里地呢,那时家里还没有自行车,妈妈就背着我去看
后来要打针,一天两针,妈妈就背着我,一天四趟,来来回回
可知道那时的她才七十几斤,不到一米五的个子
在路上,有时我清醒了,看见妈妈脖颈上的汗珠,就说:妈妈,你休息一会吧!她就说:妮呀,你醒了,妈不累,去迟了人就多了,要等好长时间呢!就这样,整整一周,妈妈背着我不知走了多少路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我终于痊愈了,可妈妈,又瘦了几斤,脸色也更加黄了
父亲像草一样老了
我替父亲背点粮食,是不是就像给草一个季节呢?我想了许久,许久……
命与运的博弈,究竟仍旧在我本质的无穷狭小中拉开了帐蓬
我也本想长大,不虞,自己前提的不够格,却形成了长久没辙超过的范围
在旁人可见,我即是不够资历,即是没有前提,即是不够特出,即是给人出丑了
在内心,我如许理想上天对人仍旧公道的,可十足都是我本人胡乱瞎想的
天主,你历来即是不公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