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涓涓细流的山涧小溪,更爱博大宽广长江,汹涌澎湃的黄河;我爱山涧盛开着鲜艳的野百合,更爱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君子莲;我爱北方苍茫大地那一望无际的漫漫黄沙,更爱南疆鸟语花香四季如春的海南岛……这一切都源于我对祖国的爱
也许在这国际化的今天,文化的侵略才是最为致命的
前几天听了一位教哲学的教授课,教授对着我们讲起了经济全球化,以及文化全球化,再讲到文化的时候教授激动的哭了,他义愤填膺的说到:“在文化全球化的今天,你们这一代人,真是可悲,整天一口RNB,HAP
往事就是往事,过去就是过去,不管是刻骨铭心,还是过眼云烟,也都过去了,就不要再纠结了
不纠结不等于忘记,其实有些东西也忘记不了
所以,我们还不如将那些难以忘却的怀念,分类整理,储存于脑际深处,闲时慢慢回放
重新温习以前的喜怒哀乐,从而让我们的心,在往事的回放之中得到千锤百炼,以达到百毒不侵的效果
若能完成这一进化,就能享受真正的人生愉悦了
41、在事实面前,我们的想象力越发达,后果就越不堪设想
/>无言的父亲打我记事起,父亲是一个木讷、郁郁寡欢的人
他很少说话,每天就像一头黄牛般辛勤劳作,从不会耍心眼
当时我家一贫如洗,一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土坯房,一个旧式的面柜,绳床瓦灶,如此而已
父亲斗大的字不识一筐,又没有手艺,在村子里也就是个“瓤人”;至于我,就如一株狗尾巴草,有人断言将来娶不上媳妇
母亲很急
当时定“娃娃亲”的很多,母亲就为我盘算几位姨娘的女儿,但均遭碰壁,无奈之下又去问一位堂舅的女儿,有兔儿唇的,心想这下该成,没想到堂舅端上了一大盘不咸不淡的话,母亲便死了这个念想,我的婚姻大事由此搁浅
七岁那年,父亲请人为我剃了个光头,又用布鞋底在头上狠命搓了一会,便一把把我拎到了村上的小学堂
我像一只被窠里捉出来的小鸟,瞪着惊恐不安的眼睛,父亲却二话没说,大步流星地走了
从此我便开始了求学生涯
父亲很少过问我的学习,也极少到学校来
刚上初三的那年冬天,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一户人家“住校
”天气很坏,寒凝大地
有天晚上,雪下得很紧,我们几个同学蜷缩在炕上的被窝里瑟瑟发抖,父亲背着一个背蒌,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滑地来了
雪花打白了他的头发和眉须,在领子和两肩上停了厚厚一层
父亲来不及抖雪,双手放在嘴上哈了哈气,就给我们烧炕
柴禾已经湿了,父亲几次点不着,便吃力地弓下身子,脸朝炕洞,憋足了气,使劲地往里吹
一股浓烟夹着火苗“忽啦”一下窜出来,给他画了个张飞脸,父亲却全然不顾,嘴角咧开了一丝笑纹
第二年秋天,我十六岁,豆荚破了肚皮,麦子翩翩起舞,我接到了师范学校烫金的录取通知
当时的小山村,能考上中等学校的可谓凤毛麟角
消息不胫而走,堂舅托人拐弯抹角捎来话,有悔不当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