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咱就打住;酿酒之人也忌这“酸”字
“好酒弄成酸醋”,也是酒家最不愿听的话
安置在总统位就坐的姊夫话语很少,由儿子和女儿安排伴随
奔八十的人了,两年多来从来陷在大姐西去的暗影里唉声叹气,骨瘦如柴代替了已经的宛转,人命的时钟在一格一格计数
楼板底下发生的事,我无法再忍下去了,为此,我专门找了生产队长,向他反映这段日子楼板底下发出喘息声的真相,请求换个地方,哪怕是草屋子也行,没料到的是,队长不以为然,他拍着我的肩:小兄弟,有些事,还真得不能朝你直说,等你真得懂了,就知道楼板底下发出的喘息声怎回事了
以后,我老是揣摩生产队长的话,难道真得有那么神秘吗?
他饥,免他寒,免他伤痛
我开始想一个幸福的女人所应拥有的一切,而且能给自己爱着的那个男人一切幸福
可在我为我们设计一个完美的家的时候,他却坚持去远方
那座绿色的军营,让我的相思再一次燃烧,我在厚厚的信封里装下我日日思念的长发,并且真切的告诉他我有多想他
每次听到他的想他的苦,我就一次次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我们究竟是怎么了,一直都在选择用一段距离伤害彼此
我成了一具含蓄的大茧,吐了长了又长的丝将自己紧紧的裹住
我的家园,在又一个黑黑的夜里成了大地之上一个永远的伤疤
动身即是曹家店,流过五岭,穿过杉树庙,到达张家湾,午间休息就在木樨三甲店
看不完的良辰美景,摄不完的村貌,说不完的土话
一条条铁路,一块块油菜,一田田麦苗,一株株石楠,一片片樟树,一群群鸡鸭,一只只蜜蜂
有农夫的歌声,有农夫的笑声,有农夫的脚步,有农夫的身影,有农夫的理想,有农夫的蓄意
有农夫的春天
咱们都逐一摄在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