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记得当时还喜欢张楚的《姐姐》,我一直搞不清楚,张楚唱的那个姐姐是他的姐姐还是他妈,也不清楚他那个混球爹,到底混球在哪里?所以我现在还清楚地记着张楚,记着那首歌,因为现在我还是无法理解它到底要告诉我什么,我把它当作一部极好的小说,留在记忆里,慢慢地参,慢慢地悟
还喜欢他的《和大伙去乘凉》,还有那句蚂蚁蚂蚁蝗虫的大腿,让我想起儿时的一些事,张楚的歌就是有那么一股力量,随时随地把你拉到他筑就的的情境里去
奶奶病重了,让我赶快回家一趟,她老人家想看看我
我的心紧缩了一
他不代课,第一次与他接触是我办校刊请他批示,他欣然同意了,并给了我一此鼓励的话
于是我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沟通,他因此也知道了我经常写文章
第二次见他,是在校学生会,当时我正在刻字,他带着高校长找他,主要是因为我当时写了篇赞扬本校老师的通讯登在一家报纸的头版头条,高校长得知是位学生写的,便通过他来见见我
第三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见他
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我们闲聊了几句,他拿出一个大本子让我看,我翻开一看,感动得几乎掉眼泪,那一刻我终生也不会忘记,那是剪贴集,上面有很多是我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当时我自己还没有剪贴自己的作品呢!他的细心让我感到自己的重要,我第一次有了一种荣誉感
那天他给了我很多的赞扬和鼓励,临走时,他很认真对我说:“希望能够经常剪到你的文章
” 于是从那一天,我心中便有了一种力量,我开始发奋写作,在某些时候,就是为了这句话
哔业时,他调到了扬州烹饪学校当副校长,我很替他高兴,但同时我感觉好像缺少了一个知音
大概认知从芳华起就获喜爱,大概论理从自我起就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