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发现嘎子是属于叫“板凳子”狗的那种狗
一年多了,它竟然没有长高多少,腿短短的,身子从头到后稍有些粗,黑色的毛却是闪着洁净的光泽,它有时跟在我脚下使我半天都没发现它,等到发现它了,它就扬起四条短短的小腿撒欢地蹦着向前跑,往往,在它欲转身踅回来时,整个身子就被自己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尖叫
它的个子太小
其实,这正是我喜欢的那种,我真的不喜欢那种又高又大表面上有凶的狗,别人家养狗也许是为了看家,我养嘎子,纯属是为了玩儿
七十有年前的华夏,艰难掉队,一切国人都在为本日是否果脯而怒气冲冲,没有人会秉烛夜游,更只字不提有豪兴弄月了
骨瘦如柴的华夏跪在瘠薄的黄地盘上,分崩离析的胸膛委屈震动吐出几口浊气,但是得宜一切人都觉得华夏会就此失望的功夫
多数志士仁人自告奋勇,她们大概一文不名但却心忧世界
星星之火,就此燎亮了暗淡的社会,遣散国人的迷惑担心
可是,小娟一直没有回来,这一走,就是十五年
不敢想,不敢想,不敢问,不敢问
隔一段时间,尤其是陈粮,生出些虫子,便要晒粮了
不晒到小虫子全死,人是还要晒粮的
农人晒粮就是认准一个理的
农人就要粮像粮,容不得霉变或虫子去骚扰,农人总会想出些办法,让自己粮食平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