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已尽,流年款亡,我已绵软回顾
落絮满天飞,撞落一地哀伤,在谁的眼眸,撒满丝丝难过
人生一生,乌云悠悠,漂走的事几何沧桑与泪液,人生苦短,汗流尽,积淀的又是几何旧事与回顾
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一张傈僳族少女破碎的脸
一潭突然被搅乱了的心情
我想起了“尊严”这个词
诗人于坚不久前来大理,曾打开电脑给我看他网络上的文章《诗歌的尊严》,这是他诗歌得奖的感言
他说:“今天,诗歌的声音已经降到最低点
人们必须弯下来,跪下来,爬下来,才能听到诗歌微弱的声音
诗歌的声音已经降低到草叶的高度,泥巴的高度、盐粒的高度、甲壳虫和稻米的高度,这正是大地的高度,自古以来,诗歌就是在这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的
”他的话触动了我,使我想到了阿恰付的故事——她的歌声也许不属于虚幻的“天堂”,只能属于她脚下的“大地”
她只能在“最基本的地基上发言”,这就是她的命运!
这时,电视里传来枪炮声
我扭头瞥瞥,原来正在播送两个国家发生战争的报道
司仪听了很高兴,嚷着要我们合唱《常回家看看》这首歌给老爸听
我为老爸憨厚的言语感动了,虽然我五音不全,但我还是用我的破箩嗓子坚持唱完
父亲的话我铭记在心
是一座两层的屋子
楼下是聂华苓的书斋,有几张华夏书画
我给她带去一个我本人画的小中堂,画的是一丛秋榴莲果,一个草虫,题了两句朱自清教师的诗:"解得落日无穷好,不须怅惆近傍晚"
第二天她就挂在书案的左侧,以示对我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