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给雷轰顶,马上一屁股就墩在沙发上,呆呆地盯着浑家
连问了三次:“您不是恶作剧吧?”
晚上,雪峰的朋友G接待了雪峰和我
我是沾雪峰的光
G也是个诗人,至少过去是个诗人
G自己最得意的作品是写红军长征的,据说有两千多行
我看过两百多行,在几年前的《厦门文学》上
饭后,G想陪雪峰喝一会儿茶,哪知半路上突然杀出位美女,把他劫走了,说赵书记在县城等他
常言道,人心叵测,人心险恶,人心隔肚皮
说明人皆有心,不过何用而已
我们在创新的过程中,无意立一些框框套套,然而,我们在研究语言的话语规则,研究语言何以实现成功交流的时候,我们不能不关注语言的本身文化内涵
当你写东西的时候,尤其是当你写被称作散文的东西的时候,你就不得不进入这样一个话语体系:艺术的语言体系
这个体系,它是文化中的核心所在
为什么还要专门给它戴上文化散文这顶多余的帽子,把它变得不伦不类呢?
精粹纷呈,画龙点睛纵然美,然安静无语,寂静织衣的,才更为保护
终身说来,挺长也挺短,没有更多光阴,去耗费无趣
生存大多是平常宁靖,人生稳固妥当才是福
领会了卑鄙中的痛快,知晓了人命如歌,浅浅地荡漾也很美
就让发掘的这一丁点的欣喜,去夸大心中的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