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了,刺都在路上要刺一下我
我痛了一次,又遭遇了一次痛,刺还是刺,它长在那里,它好像一生下来就是为了刺人
刺没有想要去刺谁,刺只是刺了一群人,一群不小心的人
许多年了,我也没有干成一件大事,我遇到的小事并不少,小事成了我一生中几乎是重要的事,我仍没有看重过
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就象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可是总有一些话我没有说出,总有一些道路我没有走过
可能的道路,仿佛那些无限不循环小数,具有永难穷尽的无限性
于生存,长远情话,可卿,又能否还曾牢记,那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呢?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下合,乃敢与君绝
我欲与君心腹,长寿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乌云愁华年
对月行单望彼此,限于鸾凤不羡仙
这种想法感染了我的双手
我开始觉得我周身长出了柔软的触须,嘴巴歙合,腰杆变硬,是谁给我披上了绿头巾
我踮起脚一下子就能望见村庄,村里晃上晃下的影子、往山坡爬的几十根藤条
父亲也在其中吧
祖父祖母也是这样养育了父亲
昨夜秋雨连接,一晚上,地面层林感化
连接的群山,如画曲折,怎一个秋字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