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时间,有时机欣赏了疫情传递,加倍的病例数字,和牺牲人头的飞腾,内心的总发觉有些隔应,转至户外,见云层变簿的天际,太阳若有若无的露着,犹如是要给献岁带来一束阳光,可哔竟是若有若无,结果仍旧被阴暗吞噬了
路上的贺年串亲的慢慢的多了,但比往年清静了些,即使贺年是过年的重头戏
晌午了,亲友仍旧来了一拨,一年罕见一聚吗,天然把最佳的都端上了桌,可大师直顾辩论疫情并未舒怀,剩了一台子的菜
No,No,No……”的声音随着笑声渐渐远去
下了几天雨,风一起,浑身一哆嗦,秋天就到了
秋天说来就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来得那样突兀,迅速,蛮不讲理
和一个你十二分不愿意见面的客人样,你谎说自己已经出门,他却执意登门,并且是瞅你在家时登门,刚好把你堵在家里,于是你想不见都不行了
这个客人屁股还特别沉,并且磨磨叽叽个没完没了,你都抬腕看了几次手表了,你都吭吭吭吭地咳了好一阵了,她还是没有任何要告辞的意思
于是你烦了,你恨不得给她屁股底下安上锥子,扎得她坐不住,让她尽早离开,哪怕是因此割袍绝交,你也在所不辞了
铅灰色的天空异常阴沉,眼看就要下雪了
一阵冷风掠过,苦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到了河边,苦娃搓了搓麻木的小手,扶了扶头上那顶露了棉絮的帽子,尔后搬起一块大土渣用力向河边的薄冰砸去
喀嚓,啵——,冰开了
土渣落入了微黑的河水,立即泛起一层浑浊的水花
我们到了工人俱乐部,讲座还没开始
院子里有几颗枫树,树叶已经血红血红
朋挑了几片最精致的红叶,夹在书里,把一片最大最红,没有一点黑斑的红叶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