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租一间月租二百六十三元的单间,我骑着买来的二手车经过洒满凤凰树光影的街道,上班,下班
生活简单且有规律
是的,时间能够改变一切,只有香山上的漫山红叶还会一如既往地迎接秋天
当年同游的伙伴已久不联系了,各人在过着各人的日子,各人在继续着各人的生活,发达也好,落魄也罢,每个人都按着自己的节奏和步迹前行,发生过的一切已经成为历史,而未来总是留给人们无限的想象和憧憬
有时我总在想,命运这种东西真是太捉摸不定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他人
时空交错之间,每一个个体生命便演绎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
不管是精彩纷呈还是索然无味,这部戏寂寥的落幕者只能是自己
这或许便是人生无奈的一面
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面前冷森的器械,当父亲久病故去的时候,那些个定格的一刻使我深深地见证了这一点,我知道,痛苦和哀伤本身也是生活的一部分
但我绝对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我喜欢晨风中带着露珠的鲜花,我更爱黄昏落日下玩耍的孩童
我也常常被生活中不经意的细节和看似普通的小人物感动着,其实,正是人与人的交融和相携才让我们时时地感受到人性的光芒,让我们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我想,这应该就是生活的源泉和力量
在世事沧桑和命运跌宕间,拥有一种从容和淡定是难得的
而这是需要条件的,其中最重要的便是爱和责任,无论是对工作、事业还是亲人、家庭
而今,每当我从外面回来,女儿甜甜地扑过来,递上我一杯刚沏好的茶水时,我都在心底里默默地告诫自己:珍惜生活,珍惜现在
这一点,或许在十八年前,在采摘红叶那一刻我是意识不到的
摩挲着手中的这几片红叶,思绪早已不知飘向何方
又值国庆,北方的秋天来得格外早,邻居家中隐隐传出陈百强那略带沧桑的声音:“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再回望窗外,已然是落叶飘飘,秋色浓浓
(注:本文写于2005年国庆假期)-
就佛家云:尘世本无事,凡夫何必扰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常常勤清扫,勿使惹灰尘
是喧闹、是冲动,是吝啬、是陈词,万事若领会,便也得清闲
《锦衣》这个文艺脚本本质上是我在2004年就构想好的脚本
早在2000年的功夫,我在澳门大学利亚报告时曾运用过“锦衣”这个素材,由于这是我幼年回顾中回忆特殊深沉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母亲跟我讲的:有一位田主家的密斯待字闺中,她母亲却常常在深夜听到这密斯内室中传出士女谈笑的声响,所以她母亲跑来问女儿这是咋回事?女儿报告母亲说,一到更阑,就有一个年青妖气的小伙子来和她幽会,他衣着一身金闪闪的衣物
母亲对她说这必是妖孽,要她在这小伙子下次来的功夫把他的衣物藏起来,女儿听了母亲的话后,真的把小伙子的锦衣藏到了一个柜子里,厥后小伙子很无可奈何地在天明时间走了
第二天,这密斯翻开衣柜一看,柜子里一地鹰爪毛儿
没关系的时候,它也许是最舒适的;或者,我们只适合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