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小的功夫叫男孩,居于12岁以次的年纪段
这功夫的男孩稚气未脱,阳光振奋
比拟女孩,她们显得越发果敢、活泼、狡猾
男孩的天性,多数在这个时段培植成了,大概时髦,大概吝啬,大概宽大,大概平静
而我起床以后,我那在土地上辛劳一辈子的父母也就相继起床了,那些像我父母一样生活在乡村的乡亲也起床了,因为他们知道天亮了,要出早活了
传递给他们天亮这个讯息的自然就是他们听到的鸟鸣声,他们因此得出一种经验性的判断
也许有的乡村人不知道闹铃为何物,但一听到清早的鸟鸣,他们都会条件反射般地迅速起床
这鸟鸣,不是乡村闹铃是什么?
对着窗子一直发呆,数星星就只数到一
因为眼里就锁定一处,目光不曾移动半分
苦和热同时从眼里流出,顺着眼角淌进嘴里,我中毒了!挂念着一颗星星的心事,一点点忘了自己,甚至停止思考
赤裸裸的疼,无法喘气,就按住胸口,用力锤了下去
如果刺心可以让人清醒,那血剑封喉的感觉,怎会让时间都开始模糊,钟摆不停的嘀嗒,每一下都落近心脏,清晰再清晰
有些恨自己了,想要暂时把笔搁下,让倦了的心停止思考,少一些疼痛,我想我真的需要休息
街对面那座大楼前,几盏淡黄色反照灯的灯光投射在那座楼上,光芒清淡地映上我窗,照亮四壁和我一些无用的思想
星光如同第一次在这个城市的上空这样此明亮
想象多少个世纪之后,人类会有飞行外星球的旅航,今夜,哪一颗星子曾经照耀过我的梦想?梦想未免遥远,而对于一扇门或者一扇窗的拥有,即是面对晓风残月,即便是面对秋叶瑟瑟的时光,都将会有深情地问候和温馨的记忆在流淌
这个城市不依靠人,或者它是豪华的,破败的,繁荣的或贫瘠的,这座城市将永远屹立在那里
只有到处游荡的流浪者才能依靠他们
他们不断地从一个城市游荡到另一个城市,在它们之间来回游荡,只是为了寻找栖息地的港口,只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体
为了生存的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