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两年,和五楼四楼的关系依旧是当初的样子,没有近也没有远
上楼下楼迎面遇上了,打个招呼,他们的家里是从没有进去坐过的
一楼的租户,换来又换去,原来那几户关系已经处得不错的,全搬走了
可能是出租房多了,租房的人少了,已经有两套空着,没有租出去了
那四户新租户,有两户不晓得是干什么的,白天有人在家睡觉,晚上则静悄悄的
另两户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瞧他们来往的客人,好像都是在社会上混的
这样的人家,我是不敢去招惹的,唯更远地避开
前天风很大,有点冷,逼不得以回校舍穿了衣物
黄昏,他提到,来日大概会更冷
我说,你多穿点衣物
他说,从来是我让你多穿点衣物的,你如何…咯咯,他发端关怀我呢!真是一个让人欣喜的工作
尾月二十六,家家户户蒸包子
村子里有大年头五往日不动肝火的保守,以是这一天蒸的包子要够迟到初五
这个功夫,小儿童便成了大人们的勤务兵,要么点火,要么劈柴
但想想赶快就献岁了,以是就连凡是不受管束的儿童,也乐得展现展现,赢得大人们一个赞美
不过,跟着群众生存的连接富余,此刻都不复蒸包子了,归正四处都是卖的,买来就行,图个方便
没有半点权力,却接受着旁人指责,公道犹如太过边远
微弱总无原因可讲,安静与不甘心成了本质独白
无名士,接受着负担,却未成果功效,任辛酸曼延,任泪液落下
他与妹妹相距两千多公里,每当他生日时,娓和宇都会准时寄来贺卡或发来电报或打来电话,现在又可以发短信和Email了,近二十年均如此,每年都是她们的信息提醒了他生日的到来,想来他挺感动
昨晚大妹娓又打来电话,他不在家,妈妈接的,她说今年是妈妈和哥哥的本命年(他和妈妈同一属相)
其实,妈妈早想到了,一过了年就给他买了两件做工细致、质地柔软的红短裤
妈妈说娓的第二个本命年,娓专门要她买,说是只有妈妈买的才避邪
他当时还窃笑妈妈可能中了娓的“圈套”,她从小就比他和小妹聪慧精明,她的理由既冠冕堂皇,还能让妈妈钱花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