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不多的时候,扒开炭灰,取出荞面饼
揭开烧卷了的野荷叶,翠鲜鲜,热腾腾的荞面荷包饼做成了
一掰两半,又一掰两半,人手一大块
有野荷叶的清香,有荞面特有的回味,真是天下少有的美食!
午时母亲风气午间休息,总让我去给她捡皓首发,鹤发确是越来越多了,不承诺多谈话,平常跟母亲的交谈很少
说起我伙伴的工作来
母亲说昨晚做了梦,梦到她与父亲在搏斗岁月被暴徒抓走,而后一齐死去
母亲哭醒了,父亲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而后母亲实简直在的哭了,对父亲说,万一咱们俩走了,这俩儿童可如何办啊
母亲对我说的功夫口气格外忧伤,我嘴上全力的抚慰劝告母亲不会如许的,眼底却从来饱泪汪汪水
只有双亲的爱才是最忘我而宏大的啊!我劝母亲按期去查看身材,内心暗下刻意好好贡献她们,不想此后尝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辛酸
这样的夜晚,你独居着一个空旷的房间,除了床和桌椅之外,你就是这水泥和钢筋世界里的王者了
这种时候,你的感觉总是很美;你的双手摩挲着薄薄的纸页;你的目光在那一行行文字之间游弋;你的内心随着一个人的叙述而渐生波澜;你的灵魂中有一把刀,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你生命的胞衣
你叹息,或是哭泣,没有人听见,只是在洞口胆怯探望的鼠们急忙缩回了头颅,其实它们太过紧张了,你压根就没有在意它们;很多时候,你莫名其妙地纵声大笑,笑声震落了屋顶上的尘土,这些积攒多年的尘土呀,你看它们不情愿的样子,多像被焦仲卿休了的刘兰芝;依依不舍地落在你的皮肤
尘世漫随清流,算来一梦浮生,叹物是人非,不过自觉得心若顽石,却究竟人非草木,尘世一场大梦,尘世几度秋凉,活的却惟有一半醒悟,一半豁然
从此,我不再是怕瘦,而是怕胖了
于是不再敢吃晚餐,改为接着吃中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