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咱们把上司、共事与部下比方成钢骨、洋灰与河沙
那么,如许的人即是普遍的水
有了那些普遍的水的融洽,钢骨、洋灰与河沙本领变成幽美、坚忍的兴办
孩子每次写完作文我都要过目,这已经是条规矩,但每次看到孩子写的作文就是那三五两句干巴巴的文字,心里就有些着急
我跟她细讲:“其实,要写好作文并不难,关键要靠平时多观察,如果你不细心的观察,写出的作文肯定没看头,而且一看就知道你写的东西是假的,为什么说是假的?因为很多东西不符合逻辑,不符合逻辑的东西属乱编瞎造
”
我曾经有一个网名,叫“云卷云舒”,取的是“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里宁静淡泊的意思,这也是年少的我一直想要努力达到却苦于无法达到的人生境界
我的朋友说,这也正是他向来所期待的,能够安静地坐看云起,那是何等平和的心境,《南华经》里的一句话与上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
在“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我们也曾经不约而同地谈到了这么深沉和淡远的东西;而今,现实中的我们常常会为了生计而身心俱疲,在这个同时崇尚简洁效率和轻松幽默的时代,周围的朋友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花掉整个晚上的时间来写一封长长的信,再也无人可以真正明白年少的我们“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的梦想
在风行无纸书信的世纪,我们都固执的保留了用手写体交流的的方式
“所有的故事,我都在用我的心静听”,曾经在仅有的两封信里,他如是说
我默默地拈了信纸,良久无言
我想起泰戈尔的诗句:你轻轻地告诉我,只告诉我一个人;
你柔声低诉;静听着的将是我的心,不是我的耳朵
那些飘逸的词句有如片片飞落的花,一时间撒满了曾独自徘徊的小径
在这个纷乱复杂的尘世,原本以为没有相同的例证可以确定我们自己的存在;后来却意外地发现了和自己相类似的东西,并以不同的样貌在重复一个和自己同样的形象,这是不是上天给予我们特殊的恩赐呢?生命中总有那样一些朋友,在相遇的时候会彼此欢欣鼓舞,再没有比“相见恨晚”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时的心境,不必过多的言语,我们只是在忽然间发现自己想要表达的情绪已经从他们那里洋洋洒洒地飘了出来,那是怎么样一种境界?我们会为此惊喜不已,而这样的朋友,究竟会在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又会以怎样的心灵盛宴来款待? 我终于可以说,在不同性别的人之间,经营一份纤尘不染的友谊并不似想象中的艰难
我们似乎没有为这个问题伤过脑筋,他有他的爱情,我有我的世界
有时候同事之间会戏称彼此为“亲爱的”,每每这样的时刻,我就会想起远在江南的朋友,现在的他,还会不会对着他的朋友们大呼“亲爱的”呢? 我曾经被这个朋友极力邀请去他女友所在的学校听《红楼梦》的讲座,因为我们彼此已经深深明白这一部巨著在彼此心中的分量,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顾虑
他善解人意地向我解释了很多被我当时认为的废话:说女友如何温柔和开明,误会产生的几率基本为零
经不住红楼的诱惑和他的大力游说,我还是如约而至了
性情温婉的中文系的小女生,礼貌而不失热情,只是在听讲间,我还是觉察到了她眼中的黯然
后来提起的时候,他只是一笑而过,还特意嘱咐我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无法解释,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只是为了这次唐突的光顾而深感歉然
而最令人安慰的是,我们的友谊依然毫发无伤
在不经意间,这次讲座居然成了一次双赢的情感考验
也同样是在那个夜晚,我得知了初恋的男孩子已然结婚的消息
冰淇淋含在口中,笑容凝结于脸庞
慌忙间转身,轻轻抚下刘海,大颗的眼泪沾湿了睫毛
他叫了我的名字慢慢地说,你真是个感性的女子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并不惊讶;我已经熟悉了他说话的方式,也已经在心里赞许了一千遍,因为那正是我想表达却又无从表达的东西
没有多余的劝慰,只是拍拍我的肩头,递了纸巾
当时接近午夜,我已经不可能再赶回学校
我只沉浸于忧伤里,全然忘记了现实的问题
还是他敲了宿舍管理员的门,苦苦请求她为我安排房间
我住进了招待室,他毫不犹豫地掏了50元;而就在前几天,他还在电话无奈地苦笑,偏偏临毕业的时候把钱包丢掉了,包括身份证和其他所有的证件在内全军覆没
当时我也并不比他富有,可是我曾经打算直接送钱到他的学校以解他的燃眉之急,没料到,后来受支援的人却恰恰是我
有一些抱歉,却自自然然,没有过多的难为情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呢? 登车
人群和霓虹随之渐行渐远,我向着心中的尘世微笑了
我们一生都在期待这样的友情:也许彼此很久都没有一个电话,再次相见却又熟悉如昨;不需要伪装和过分的礼貌,淡若田间一缕微风,却又清澈如春水,有她相随左右,我们心有戚戚地走过了所有或宁静或急湍的日子
有如夏花之绚烂,宛若秋叶之壮美
大家坐在桌边,一筹莫展,岳父抓起电话准备报警
就在这时,奶奶回来了,是被人送回来的
原来,奶奶真的去了菜市场,买了一条3斤多重的鲤鱼
在回来的路上,她拎得吃力,想休息一会儿,不料休息一会儿后,她就犯了糊涂劲了,忘了回家的路了
她一直迷迷糊糊地朝前走,鲤鱼也不知啥时弄丢了
许多人问她家在哪里,子女叫什么名字,她都回答不上来
她唯一记得的是妻的名字,说是妻的奶奶
只是妻外出读书工作多年,很少有人知道妻的名字
幸得妻的一位中学同学路过,那位同学曾来过妻家,见过奶奶,还有些面熟,就帮着将奶奶送了回来
凡是深色的衣服又都是路上的现实世界,有建筑工人的铿锵意志,有泥瓦世界的高空屋檐,用装饰时光的魅力烟火,有各种工作中的沉默年岁,有奢人士的丰富色彩,有俭人士的经典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