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来化妆我的幻想,凌晨你来化妆我的头发
电话何处,盘旋起叶同窗的大哥大回铃音,叶也更加爱好李谷一教授演唱的《啊!野花,野花》,刻意载入动作大哥大铃声:在这边四处开着野花,它好象天涯飘落的云霞......
在东京上学功夫,刻意去了和歌山县青岸渡寺,那是称心轮观音菩萨的道场,日自己说,那道场很灵,到何处许下的愿,都不妨称心称愿
能否称心称愿,我不领会,但我爱好青岸渡寺,青岸渡,把少年轻涩的理想,渡到般若聪慧的此岸,更加是,青岸渡寺左右的那智飞瀑,133米的落差,是阿曼最大的飞瀑,犹如飘落在天涯时髦的云霞,那飞瀑的呼啸声,犹如狮子吼,揭谛揭谛,般若揭谛,(快去快去,快到聪慧的此岸去
),当幼年年轻涩的理想,也犹如时髦的云霞飘落在天涯
3月23日,星期日,农历二月二十一,阴,忌竖柱上梁宜祭祀祈福求嗣出行
我决定去南澳,一个人
作伴的是渐渐泛白的军挎,以及军挎中的,圆珠笔一支,采访本一个,佛学书一本
很快就到了南澳,老龙眼树顶着一头新绿,映出了周末城里来客的满心欢喜
在“马尔澳”茶餐厅对面,一个衣服脏脏的男人用大喇叭不停地嚷嚷,叫卖他的玻璃刀,地上摞着划成条的玻璃,边上围着十来个看客,只看不买那种
一个戴竹帽的本地妇女,拎着两尾鲜鱼匆匆走过,十来个看客“哄”地一下围过去,剩下那男人,呆呆地倒提喇叭,不言语了
望若无期,念若无及
勿及断意,唯惜独己
想来,长长的终身之中,能有几何人陪着你直到尽头?又能有几何人不妨看细水长流的尘世
一条路上人来人往,风雨升降,大概,能同业一段,即是一种莫斯科大学的缘份吧,而在同业之中,能在心地留住深深的担心,便是终身的余味
6、一千零一个愿望太多了,我只要实现一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