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在适合的年纪穿上最美的婚纱嫁给最稳妥的人
后来学校进行改建,有了教学楼,有了现代化的教学设施,但真正让人流连忘返的便是学校的那片草坪和那条水沟
那条水沟自南向北流过,似乎就是黑河的一个支流,只要黑河有水,沟里的水便缓缓不停,舒展而又飘逸,跳跃着、欢唱着、无拘无束,洒脱自如,一年至少有九个月这样安详的流淌,尤其到了夏天,孩子们在水沟旁边围着沙堆修造他们的房屋,家属们洗着衣服,聊着天,老师们茶余饭后在水沟旁边,有的批作业、有的看书、有的下棋、有的打牌,那份休闲、那份随意、那份生动、那份自然,无以言表,如洗的鸟声,朗朗的读书声,孩子们的欢笑声绘成一幅生动的画面
78、在阳光下一路奔跑,笑声不断,快乐洋溢,把所有的快乐留给了所有的掠过我身旁的风,让它把我的快乐捎给我的每一个朋友
再去上坟,母亲说,要到大爹的坟上烧纸
我去了,点燃黄纸,火光燃开,我抬头,那块红色的绸子还在,破碎了些,风中摇摆
我的眼里就是一片红色,火光,红绸
我想,我记住了,这红色,是血的颜色,荡洗不去,泯灭不了;这红色是大水大河,洗涤然后留下来的沉淀,存在于我的骨子和血液里面,不需要我反复证明,亲情也不需要证明
拿眼向两边看,微红的灯光下,满眼是红红绿绿张贴着的年画;接着就闻到了热热的肉香和酒香,踱进去,要半碗即墨老酒温着,慢慢地喝
一边喝,一边看窗外的雪,竟疑是落到我烫烫的酒里来了
呵呵,我就是喝着那雪了
一时就觉得有些恍惚,以为这是妙极的;妙在何处,却又说不出
出门来,竟碰着一群漂亮的女子,从我身旁走过,冲我“吃吃”地笑,年纪轻轻的,她们是一群狐吗?我有些微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