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捉弄人,自己何必再捉弄自己的人生
李玉仪:《出警》是2018年鲁迅文学奖的得奖作品
您曾经坦率地说过,这本小说是小说创作中的一个重要过渡节点,并从中衍生出“擦亮硬币两面”的文学创作经验
您能否尝试详细解释其含义并阐明“视图”的含义?
到了地头,就近探求个清闲处放下东西,就发端真实出姜了,男子们多数抓起了大镢,顺着本人姜地的一头就发端刨开了,几镢下来就刨开了场子;儿童们就半蹲着往下掰着老姜,往下扒拉着大姜上的土;老翁和女子们就提着竹凳、马扎子,拿着铰剪坐到了大姜旁,咔、咔地不停地剪着像小竹子似的的姜苗,铰剪过处即是一块块、一堆堆白光光黄橙橙新鲜嫩的大姜
看着本年刚出土的大姜,男子们露出了淳厚的浅笑,女子们发出了朗朗的笑声:嘿嘿,本年的姜比客岁长得好!可不,你看这一搬、一搬的,这么大!朗朗的谈笑声、啪、啪的刨镢声、咔、咔的铰剪声汇成了融洽的乐律,在大姜地的上空回荡
日出还在山顶,照亮了她的笑脸,可在我记忆里的容颜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或许就是因为一成不变,所以我才感觉不到真实,当爱被标注在记忆里,好像就成了永恒,因为缺少生动,喜欢多一分,就会痛一分,喜欢少一分,就会恨一分
原来我痛恨的是这种不再保持鲜活的爱情,其实我并不记恨她
后来找了好多家医院都没能治好果儿的耳朵,如今除了戴上助听器,她的左耳算是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