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迪迪鸡”哔竟有限,更多的孩子所玩的“花灯”,多是用稻草扎成的
稻草哔竟不耐火,点燃后很快就会烧尽,要不断地添上草把子,才能玩的尽兴
而且举着草把子火把不敢跑快,否则草把子就容易散掉
不过,那样的情景更有趣味:孩子们一边举着火把奔跑,一边欢呼“草把子嗖!草把子嗖!”(“嗖”为乡下驱赶动物时发出的一种口令),似乎把草扎的火把当成了一种可随意驱使的动物
而那草把子也真像活了似的,随着稻草燃烧时的纷纷散落,小小的火花火星也四处飞舞,真像一只奔跑着的火毛飞洒的精灵!有时候,燃着的稻草溅落到小伙伴的头上、身上甚至脖子里,他们就会发出惊叫,旁边的伙伴则在一边起哄笑闹
这时只要不受大伤,我们是不会停放花灯的
烧掉几撮头发,烫起几个水泡,在欢乐的时候根本算不上受伤
那种伤,一般是要留到第二天才会发现的
后来,听说水儿生了一场大病
水儿被父母带回家乡去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沉默,于是,我把所有的晃晃悠悠放在了风的边沿,灰沉的云下
窗外风闯了进来,和我一样仓皇迷茫
字里行间,寄托着村民们心中无限的希望与理想,下里巴人也是有理想与痛苦的,也是有着城市人一样的追求与鲜明的人生观的
“他们起初是不言不语/然后,把一年来未及实现的梦想/以及慵懒的年头岁末的阳光/一古脑儿大口大口地吞下”就等于总结了一生的过程
厥后,母亲走了,赋予我深沉的妨碍,我简直流失了生存下来的勇气
又一次是母亲救济了我,是她临终时让大姐带给我的绝笔使我有生存下来的勇气与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