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农历正月初五至十五日,能将一年芸芸众生凡俗的重负释放的山会数百年时皆来往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滇川藏乃至东南亚僧俗信徒登顶朝圣,影响众广
我和伊舟认识纯属偶然
那是在一次聚会时,记得一位诗友把她引到我跟前,说她也写诗呢,还有一个怪怪的笔名叫“伊舟”
我一时没听清,便请她自己写,她边写边解释:我这笔名嘛,就是一个幻觉
哦,一个女孩——一种幻觉!我惊讶了,心里便有一种读一读她作品的愿望
就这样我们成了诗友
伊舟并不漂亮,稍显娇小,披一肩水一样柔顺的秀发,十分清纯灵巧
她和你说话,总是微微地仰起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及至读了她的一些作品,我才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挺成熟的女孩子,敏于爱敏于恨敏于人生
但她又具有女孩子常有的那种通病——情绪化
喜怒哀乐捉摸不定,有时候看她则是“像雨像雾又像风”了,难怪她说她是一个幻觉
提时的天真就像一张洁白的纸,无论抹上一笔什么样的颜色,都会显得绚丽多彩,多少年后回想起来,心中仍涌出无限感慨
、还有阵阵的林涛及脚下的残砖断墙都在述说着一个存在与辉煌
存在的那样伟华,那样气魄,那样让人肃然起敬
但岁月是刀,刀走过的地方是寂静,当年的繁华是梦,是阳光下飞舞的皂泡
/> 温热的水泡着我的双脚,一股由根而生的暖流涌遍了全身的血液
细高的儿子蹲在我的眼前,用那弹奏钢琴的大手细心地搓着我的足心,孩子已经没有儿时的稚嫩,脱颖而出的是大男汉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