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沟崖路只能自己在黑地里摸索了
我想父亲大概在前头,黑乎乎的,或者前面随便哪一位就是我的父亲
一些同样走路的人,拥挤的人,没关系的人
走着走着,忽然几个人就不见了
能走回去,还是不能走回去,是你自己的事:除了你,再没有人注意你的路
就这样走,将人走少,将夜走黑,将路走细……到家门的时候,感觉自己一个人回来
向阳预见着发端,是蓄意的晨光;落日虽欲西下,却预见着明晨的到来,完备的中断一个往日,又浅笑着托起一个蓄意
它长久都是本人,而它做的也不过播撒本人的光彩,和缓旁人的心,惟有开销,不求汇报,耗费着本人却和缓着旁人——除去那些我不领会还能说些什么,它是长久最佳的见证,亦是世界中最完备的长久……
一无所有的脸上,连伤痕也是点缀
玛克西姆高尔基
我说:你要问我哪儿有书卖,或者哪儿有足球鞋卖,我还知道,马灯,我还真不知道
早上九点不到,夫子庙前秦淮岸边,已是游人如织
顺着秦淮河走着,走过了久负盛名的朱雀桥,就是王谢旧家的乌衣巷
王谢旧人已不在,可是他们的魂灵却还在这条小巷徜徉吧,“秦淮绝,王谢灭”,如今的秦淮河水流金淌彩,王谢旧家的人们一定又回到了这条两千年留名的小巷
真是不敢高声笑,惟恐惊旧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