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这个阁楼被击活了
我的人上人的生活也受到了干扰
高跟皮鞋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宁静
已经觉得有些事是不行截止的
光阴渐远,当你回望你会创造,你已经觉得不不妨截止的货色,不过人命刹时的一块跳板
你跳过了,就不妨变得更精采
人在跳板上,最劳累的不是跳下来那...【观赏全文】
初吻后的不几天,一个宁静的夜晚我们的关系又进一步
我们头并头、肩并肩,双双躺在你的小床上,是那样的自然,那样地无拘无束,你俯在我胸前,整个脸埋进我的胸膛,听我的胸音
你接着又重复昨夜田埂上吻眼、吻唇,吻得更随意,更投入更卖力
接着我又埋在你的胸前重复上面的动作
我们又是一阵蜜情柔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你主动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整个身上覆上去,头碰头,胸贴胸,腿压腿,我显得笨拙而机械
我把我的脸紧贴在你浑圆的双乳之间,平静而安祥
这时你主动对我说:"我整个的身子已是你的了,你啥时拿走都可以了"
我听得分明,竟无应答
在这种神圣的字眼面前,我无言以对,一是反应迟钝,二是对我心爱的人我竟认为那是一种伤害,我愿要这浓浓的情,密密的意,这一切都足够了
在巨大的爱神面前,我竟成了一人傻瓜
绣绣与我家是邻居,比我大三岁
你别看绣绣这名字俗,但她却绝对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初中哔业绣绣就下放了,算是运气好,只是下放到乡下小镇的一家砖瓦厂里当制坯工
一个弱女子干这个活儿,那份艰难可想而知
可就是这样的艰难也不久长,不到半年工夫,大下乡运动开始后,她被再度下放,去了离县城有三十里地的一个小村子
当时绣绣刚刚结婚,蜜月还没度完就匆匆忙忙地与丈夫惜别
绣绣去的是半山区,穷,平日里当地农民自己都没事可干,所绣便更轮不上活儿了
一年到头,工分几乎是零,每年的口粮都得花钱向队里买
夫很想知道火车到底是从哪里驶出市区的
于是爬上上阳苑,绕过后面的苹果园,钻墙跑到一个叫岗子的村,在村外陡峭的崖边走了很远,看到大峡谷里正在修“郑(州)--西(安)”高速铁路,后来绕过村子,又沿东边荆棘小路下山,终于看到原来火车是钻洞了,然后离开市区,奔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