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客苗寨到达湘西吉首矮寨德夯苗族风情园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苗族人总是那样热情好客,下得车来,一阵鞭炮响过,苗族姑娘小伙子们列队笑脸相迎,浩浩荡荡的龙狮和鼓乐相拥着,将我们迎过接龙桥,然后向东门走去
苗族接待是很讲究礼节规格的,真正的贵客,才能享受从东门进寨的礼遇
看来,他们把我们当成贵宾了
一路欢笑簇拥到东门时,几位身着苗家节日装束的靓丽姑娘一脸笑意,把我们挡在门外
她们欢快地唱起了苗歌,虽然听不懂苗语,但我们从她们欢乐的脸上读懂了盛情
姑娘们一曲歌罢,然后提出了要进苗寨必须闯过三关的要求
好在我们采风团能歌善舞者不少,这三关岂能将我们难倒,于是我们便轻而易举地闯了关,进了德夯苗寨
“德夯”为苗语,意为美丽的峡谷
虽然只是一个苗寨村落,但这是一块神奇的土地
走进德夯,但见四面环山,峡谷深壑,千姿百态,峭壁竞秀,形状迥异,溪流淙淙,百鸟鸣啭,果然是那样秀美迷人,似乎好像走入了一幅美丽恬静的画中
中午漂流一身湿漉漉的,为了赶路,既没有换衣服,也顾不上吃午饭,只啃了几块饼干,便一路风尘赶往德夯
德夯景致迷人,让我们一时忘了还饿着肚皮
可跟着导游欣赏了一个多小时的苗寨后,就到了晚餐时候
饥肠辘辘的我们,此时真想快点吃上一顿苗家美餐,可是当我第一个准备走进餐厅时,却被苗寨姑娘笑着挡住说:“不能进去,还要举行仪式呢”
没办法,我们只得站在门外静候
随着三个苗家小伙子的几通鼓鸣和鞭炮响,一位苗族姑娘在餐厅前点燃了几炷香纸,并且说,围着香炉转二圈,客人就平安幸福,转三圈就会走桃花运了
说完就领着我们绕着香炉转圈
男同胞们自然是想走点桃花运罗
礼仪结束,进入到餐厅坐下,望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我们仍然只能干瞪眼
每人面前的饭碗内盛了一点米酒,碗上放一只筷子,苗家姑娘们又是让我们唱歌,又是猜谜,又是让闭上眼睛,给客人脸上搽黑锅灰,来一阵恶作剧,直挠得我们心痒嘴馋时,才让我们喝酒吃饭
晚上八点钟开始的篝火晚会,可以说是盛况空前
集苗家风情和苗族艺术于一体的篝火晚会别具一格,让我们大饱眼福
随着“苗族头领”原始取火,引燃篝火,一时间篝火熊熊燃烧,直烧得晚会大厅一片火红
欢快的苗家歌舞和高超绝活,让我们真正领略了苗族文化艺术的博大精深
尤其是那请客人参与,苗家姑娘小伙丢草花,和观众互动的节目,更是苗族风情的体现,使晚会达到了高潮
本来,梅实和我坐在前排,他看到两个苗族姑娘捧着一束鲜花,走向观众席时,便往后面座位上跑,偏偏那两个姑娘把一束鲜花掷向了他
无可奈何,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去
主持人让他表演节目,好在他当过多年的晚报老总和文化局长,表演节目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就朗诵了一首《明月几时有》,也博得一片掌声
可是当一位领导遭到这样的礼遇时,上场后竟作起了报告,主持人偏偏不让他下场,要他表演节目,还开玩笑说:“我们苗家是不开后门的
”那领导无奈中丢下鲜花和话筒,拔腿就往台下跑,我真没想到这位领导平时侃侃而谈,今天上台却遭遇到这样的尴尬,真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篝火晚会结束后,我们真想找个地方好好释放一下
可才九点多钟,偌大的苗寨竟变得一片宁静,店铺关了门,家家户户都瞎灯熄火,连一点声响都听不到
我们四处打听寻找,好不容易才走进村寨口亮着灯的一家吊脚楼内
我们说明来意,主人便毫不犹豫地请我们上楼,为我们炒菜拿酒,甚是热情
大家兴趣颇浓,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直到凌晨一两点兴致未减,还在吆喝来酒
可喊了半天没有动静,我们哪里知道,热情的主人竟躺在楼下的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
(刊发《青岛文学》2004年第十一期)
小雪淡淡地看我,目光中似有难言的苦衷
她慢慢的一个转身,手却在身后悠悠地挥了几下,我便知道该来的终于无法逃开了
我在原本的逃避中又莫名地依恋,突然间的一阵冲动,我从背后抱住了小雪
她的身子有那么几份微微的颤抖,但很快就消逝了
她甩开我,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我们好好谈谈
大考后她便去打工了,此后一直没有音讯
很久以后我听老同学说了她的经历,说她心里一直有我
所以那一夜,哭得很伤心
正当一些白领人士口出诸如“与哔加索喝咖啡,与丘吉尔首相抽雪茄”狂言的时候,向往BOBO族美好憧憬的更多蓝领们却在苦苦思寻自己的财富在哪里
为了找到答案,有的烧香拜佛,有的算命求神,有的甚至在新年早上随意翻到《圣经》的某一页,不吃不喝不洗不拉也不看书上的字句,用一根针或手指任意的指准一句话就用其来预测自己,等等
只有一个心有点像椰子,从外观上来说有点象披着红袈裟的太白金星的人在向盲人讨教时茅塞顿开:
赶着一年的小尾谄媚束了一次短距离游览,按了按因久坐在封锁的公共汽车内而有些胀痛的天灵盖,拿上身上的小包,待车停稳
整了整脖子上的领巾便提了行装箱,走进了通往家中的小巷
本来离巷口不遥远即是亨衢,何处的路宽大得多,也罢走些,但许是北风简直逼人,又许是小巷中有大路上没辙遇到的巧妙,我仍旧更爱好穿过这条长长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