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两旁楼阁毗邻
像是在荒诞的世界里,我从未到过这样的河边,一点不像我曾经去过的地方,但有点像我常去游泳的“石壁溏”,我觉得自己变得很轻盈,被融化的样子,好象可以在河边不用足的飞来飞去
我被一阵呼唤声惊醒,原来我的母亲正守候在我的床边,她摸摸我的额头说,孩子,发高烧呢,快去医院看看
可是那时候已经夜阑人静,去医院能否找到医生还不知道
我迷糊着只是摇头、摇头
暖被窝这一纯体力劳动耗掉的是热量,沾染的却是一种母性特征明显的温情
我虽然不是膀大臂圆,但好歹也是个男人,最受不了的是梅兰芳、兰花指和太监,不料孵了几次被窝,我身上的暴戾之气渐去,心境竟平和如佛,人在大千世界,心里却默念着“一时佛在舍卫国……”这样一心向佛地把被窝暖得接近了体温——37度,这是世上多么富有人情味的一个温度,它在感觉层面上带给人的美学效果,基本上相当于黄金分割点带给视觉的绝佳匹配
他说我是他的兄弟,并不能饮酒
斗酒还在继续,输掉了就皱皱眉头,还是仰头喝掉,然后喝几口水;实在难以下咽,伸手递给了我,就轻轻的替他喝了几口,一杯酒与一口酒对于我都是苦药下咽的动作,但我还得苦苦的跟柯英辩解
这是海拔三千米的一间房子,但我们都已忘记,屋外除了寂静还是寂静,直到真心话与吹牛伴随酒尽了时候,已是深夜
31、天呐,我跳进日本海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