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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粹典范》发端
我摆好了典范,放好了条记本,发端了渐渐的摘抄
说起中医,我想到了扁鹊仓公察言观色的史实:扁鹊见齐王的小舅子,依其面部“太阳色干,肾部上及界要以下者枯四分”,故知其为“肾痹四五日,必腰肋痛不可以俯仰,又不得小便
”可见中医自古就有五官辩病的传统,同时也说明,通过五官的生命信息变化,判断认识病情,是中医辩症施治的重要依据
而且,长期的心理习惯所形成的性格或个性,也是可以通过五官反映出来的,中年以后的面相,是面目可憎或温文儒雅,完全决定在自己修身养性与人格操守是否存于心而流露在外
伴随生命的演绎,人类文学创作的历史长河也是浩瀚苍老的,许多琐碎问题已经无法回答
然而,文由心生的问题,就象五官辩症一样,还是具有一定的依据的,比如俄国文豪托尔斯泰,因为鼻子奇大,眼睛深陷,额头形如受难的苦行僧,从而导致相貌丑陋,常常使初见他的访客惊愕泄气,这使他一直耿耿于怀,日积月累便形成了多愁善感和同情弱者的心态,进而也成为了他的文学创作倾向
通过《幼年时代》,特别是《战争与和平》,我们可以读出他虽然身为贵族,却十分关怀低下阶层的痛疾的宽大为怀的原性
我常常乐意在文由心生的引导下,试图理解作者袒露于文章里的心灵呐喊,并在相信昨天的书生和今天的书生会对圣人有同样一种膜拜的基础上,努力触摸文脉的强弱
籍由鲁迅在《野草》,《在酒楼上》和《孤独者》等文章里所表露出“旧历除夕也,夜独坐录碑,殊无换世之感”的对社会深深失望的孤独苦闷,沿循文由心生的指引,我看见今日的文学作品里,说真话,吐真情的是越来越少了,于是常常拷问自己,今天的文脉是否还能够经得起旧日文人的追问?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时间的年轮已进入到公历2006年农历腊月
一进入腊月春节就在眼前,写了几篇有关春节的系列散文,提交论坛,希望各位名家文友多提宝贵意见,以提高自己
今天先发首篇《腊月》
春天使人瘦
脱去臃肿,满身都是轻松
我看见那些人们,赤裸着胳膊、小腿和长长短短的脖颈,黝黑或是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可触可摸的新鲜光芒
这种时候,难免会有些绮想,也不排除占有的欲望
但我早已抛弃了虚假的赞美,我只是想,拥有一种美或是更多的美被自己所拥有,就足够心灵用一生来品尝和享用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以使一个人感到此生不虚,祈求的幸福竟然是如此的令人怦然心动和风情万种?!
许多年后,当我回顾某些事物时,就像看电影一样,到处都是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