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玛高高地矗立在小石笋内,以撒尼密斯那悠长高挑的身材,秀色可餐的身形,每天招引着多数的乘客前来参观、留影
阿诗玛以其凄美动听的恋情故事,从石笋走向了世界,走上了寰球的戏台!
我以十九岁的命运横渡着一条无边的河流,你是彼岸的桅灯,坚强着我心灵的橹桨
世界上最难穿越的密林不在亚马逊河岸,而将是你圣洁的睫毛
又是不知何时,读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寂静的我走了,正如我寂静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遽然感触,我也该当挥一挥衣袖,道别谁人总在诗意中俳徊的小女子
所以,在茶米油盐的平实生存里,我似乎疏离了文艺
忙结束处事,我把功夫给了家,给了儿童,给了卑鄙日子里的温暖
但笔墨,也本来未离开,在儿童咿呀学话的谈话里,在儿童的童话故事里,也在为儿童记载的一件件佳话里,不过,多了点平常,少了点灿烂
我们是往回走时开始放飞风筝的,风筝并没能完全飞起来,却在神道上空飘过
风筝飞过的神道一下子灵动起来,如同一幅画加上了精彩的一笔
我忽然相信,站在万岁山前,面对心灵许下的愿望,令自己如释重负
走过神道不再窒息,穿过的也不是六百年的历史,而是当前,春日晴和的天气,一个被大自然重新收回怀抱的作品,消去了世俗的意义,在这个春天,那么和谐出现在面前,可以像童年时穿过陌上花草,将风筝送上青天
被花香和佳丽所淹没的城市是幸运的,而保存着传统性格的城市是万幸的
秦安南上关和北关各有一条街,至今保留着明清时代的商铺
晨霭还未退尽,店主人就打开斑驳的红漆大门,洒湿路面,摆上秦安人精心纳制的麻鞋、草帽和装饰品,卖小吃的女人和卖羊肉泡的回回生旺了火炉
游人的脚步逐渐熙攮起来,小贩们秦腔一样的吆喝声也就远远地传开了:麻子哎,大麻子--,酿皮子,凉粉--,鲜桃儿--,音响店里的流行音乐也响了起来,乡下人挑在笼里的蚂蚱也叫了起来,双鬓斑白的老人却在梧桐树下摇着一把大蒲扇,哼着属于他们的小曲儿,这是另一种情调的悠然
是这样狭窄的一条老街,将过去与现在,文化与民俗,岁月与岁月搅和揉杂,我中有了你,你中有了我,最后分不开了
漫步在这样的老街,一种真正属于民间的气息扑面而来,少了许多都市的淡漠,多了几分俗世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