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权利场上没有永远的“友”,派系之分是迟早的问题
因此必须学会静以待变,名义上不是甲派也不是乙派,但获悉一派为能彻底致胜于一派,则自然为获胜派也,俨然功臣之一矣
??绿大头不仅个头大,翅膀也又大又硬,极善飞行,老半天也不歇一歇
而且……它们不怕害羞,交尾就在空中坦坦然然地进行——两只异性同类飞拢了,翅膀哧啦啦一响,两段身子就连成了一体,一个驮着一个,八只翅儿一翘一翘,向远方飞去,飞去,飞进水汽氤氲的一片迷朦
女友说:有四五年了,前夫都会隔三差五开着那辆旧车,把她带到风景好的郊外或环境幽雅的茶馆,两人正儿八经坐下
然后前夫便开始千篇一律地对她说,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跟你在一起比较合适
但你如果不改,你还会再次失去我……不跟我,你会后悔的,我的等待是有时间限度的……每次他说到这,我表面上默不作声或唯唯诺诺,因为孩子在他手上,不这样依着他,怕他拿孩子报复我
其实别过身,我就想哈哈大笑,婚是我提出来离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占有欲
有时候跳出来看自己和前夫的所作所为,就像看一则黑色幽默,令人忍俊不禁
揽镜自照,仿佛欣赏一幅莞尔的漫画: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的体面、尊严、修养通通萎缩,人体内固有的渺小、邪恶、低贱膨胀横行,上重下轻的身子托着一颗无聊占据的大脑壳
母亲终于答应今年来我这儿玩了!三年来,我几乎每次打电话,都求母亲能和父亲一起来我在江南的小筑来看看
母亲总是口中应着,说什么什么时候来
可到时候还是因为腿不方便的爷爷没人照看不能成行
于是我打算请个保姆,专职照看爷爷
可是母亲又说她高血压、脑血栓、父亲脸部神经麻痹,说还请人算命,算命先生说父亲今年不宜外出
气得我真想把那算命的脖子给拧了
如今好歹说通了,母亲打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