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这样的,吃过晚饭后我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儿,吃饭的时候喝了一小杯酒,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10点钟了,通常这个时候我还在网上瞎混
急匆匆地打开电脑,一看平时聊得好的一个网友给我留下一段话就下线了,她因为左等又等我都没来,就走了
她说今夜有点疲倦就不等我了
但我想这绝对不是我流泪的原因,我还不至于傻到真把网上的女人当成是自己的情人的地步
在常去的几个网站转悠一下以后,我感到兴味索然,就到床上去睡觉了
习惯性的拿着一本书,躺在床上看,书上说了些啥我也不记得了,这是我由清醒过渡到入睡的一个必要步骤,就像有些人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闭上眼睛数数一样,就那样随便的翻看着,窗外秋虫呱呱的叫着,让人简直不能入睡,风在窗外泉水一样的流淌,宇宙静得想要忘记人类
我就那样没事找事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就在那一刹那我开始莫明其妙的忧伤起来,继而发展为长时间的抽泣
老婆在睡梦中直骂我神经病
敦煌返来,新假期就要发端
可我所熟习的船坞生存慢慢被一种生疏的面目一新感所充溢,恋情、大款、新装美容成了女生校舍里挥散不开的气氛
没有人领会,我只想如大鸟一律面朝天际而去,伴随它们引导的属于明丽自在的目标
跳蚤一般是不会出现在上面的
它若是出现在那里,那么它只有等待机会,像名孤独的杀手静静地等待着人或是狗等动物经过这里时,把勇敢的一跳当作搏击生命的美妙瞬间
若是长时间没有这种机会出现,那它等待的将是死亡
操场下边是一排破旧不堪的茅屋,屋顶上的草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那原是购销店的房子,很是热闹过一阵,只是早已人去屋空
我在一次急于解决肚子的疼痛时,闯入其中,才知道里面住着跳蚤
我的闯入带给它们的是惊喜和狂欢
家茵来教书,一进门就闻声吹笛子;想起那天在街上给她买这根笛子,宗豫已经说:"这要吵死了!一天到晚吹了!"那天是小蛮病好了第一次外出,宗豫和她带着小蛮一齐出去,太像一个家园了,就有叫花子追在反面叫:"教师!太太!太太!您修子修孙,一钱不落虚空隙……"她其时听了特殊窘,回顾起来却难免浅笑着
她走进客室,笑向小蛮道:"你即日很欣喜啊?"小蛮摇了摇头,将笛子一抛
家茵一看她的神色昏暗沉的,惊道:"如何了?"小蛮道:"娘到上海来了
"家茵不觉愣了一愣,强笑着牵着她的手道:"娘来了该当欣喜啊,如何相反不欣喜呢?"
在这样的愉悦中,任何苦难都是美的,于是想到周华健的<一起吃苦的幸福>
老大迟迟不动手,搞得各商店老板对我们这种看客都有点怒目而视了,不过一小会后老板就特尊重我们,因为我突然决定要买件体恤
丽马上来了精神,陪我左挑右选,最后定格在一件米黄色的体恤上面
老板要价98,我向后退了退,差点被吓倒
像我们这种穷人哪穿得起这份奢侈啊,花上20我都觉得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