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拙作献予已去过或未去过千岛湖的众朋友
最常见的干板菜有:青菜、白菜、罗卜片、蔓菁片、罗卜缨子、蔓菁缨子(缨子:罗卜和蔓菁的叶子
)……一到冬末初春,这些青菜、白菜、罗卜、蔓菁……在冬日暖暖融融的高原阳光的照射下,长得更加亮绿而有生机,经过薄霜的洗礼,更变得鲜嫩欲滴了
煮出来的菜,味冽清爽外,还嫩酥如糯
而且冬末初春的时候,是云贵高原上没有云雨,空气干燥,没有病菌,没有蚊虫,清清爽爽,和和乐乐,农事清闲的佳期丽日
这时能干的少数民族妇女,便拿出家里的大簸箕(用篾子编成的圆形用来凉晒粮食的工具,有五六个平方米大
),然后背上一个背箩,到园头田边,选那娇嫩,葱绿的青菜、白菜清洗干净后,要么就放进簸箕里,在高原紫外线极强的阳光照射下,用不了两天时光,那保持原色原汁原味的干板菜就制作出来了,比起人工烘干的脱水蔬菜,不知自然了多少倍
当然也有的妇女,就把那些青菜啊,白菜什么的编成辫子的样子,就挂在木楞房或者瓦房的楼楞上,到断菜断叶绿素的时候,便取下来一煮,就可以煮炒随意了
一个向精神灌输成长,一个向思想倾斜思维
豫让桥毁于1958年,因水利改造,残存的豫让桥被埋入地下
在《晋祠志》作者、清末举人刘大鹏的祖居赤桥村一棵大槐树下,仅留豫让桥遗址和一座供奉着豫让像的观音庙
豫让桥的一段石栏杆,现在保存在赤桥村一所农家小院内
第一天住进去的时候,邻居家的门紧锁着,乍看一眼,一把大锁,反倒让人有想要窥探什么的感觉
随后我开始洗洗刷刷、收拾房间
在摇井旁洗被单的时候,院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中年妇女,一把长头发直拖到了腰际,额前的刘海整齐稀少,与古装戏里年轻女子的刘海如出一辙
她一见我就开始说话,语速快,说的又是我本就听不懂的云南话,所以根本不知所云
这个小县城有件很奇怪的事,几乎没有人跟我们讲普通话,即使你反问上三遍四遍,他们还是立场坚定、无改乡音
我听不懂,但是从她的神情语气完全能够感受到她的不友好,因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直到傍晚我们都吃过晚饭了,才见他们一家都到齐了
那个宽大得像堂屋的房间里,迎门墙上挂着“天地君亲师位”的牌幅(这个习俗,估计全中国都是一样)
除掉东面大门出口这边,南北和西面靠墙都摆满了小家具和日常生活用具,矮桌子、过时的组合柜、颜色深暗的普通沙发、小凳子、煤炉子、锅碗瓢盆……眼睛没有闲暇
在北墙靠大门角落处有一个小门,里看只见乌漆抹黑,大概就是这一家五口的下榻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