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礼拜五,我城市带一个小小的袋子,下学后,去捡那落在地上的黄色小花,那一簇簇心爱的朵儿对生人的奉献可大了,它不妨做花露水、木樨糕、木樨糖以及滋味芳香甘甜的木樨茶,然而,我最爱用那种纱做的小袋子装满木樨,做出香囊放在课桌上,上课时也能嗅到那令人向往的芳香花香
我总觉得像是委屈了嘎子,所以,每天我都要把妈妈给我带着上学时吃的午饭剩些回来,偷偷地放进嘎子的窝里
朋友的脚下却像生了钉子,不管渔船如何摇晃,他都稳稳站在船头,不慌不忙地取出鱼杆,往鱼杆上穿鱼饵
在他的身上,完全找不到都市人的那种娇奢,更没有现代小男人的脂粉气
长期的海上生活,使他的皮肤变得黝黑
也许是对人生有了另外的理解,他的衣着更是不修边幅
如若不是他的白提恤上印着“北京矶钓”,就几乎与当地渔民毫无二致
平时,他是极为安静的,喝酒时也不喜欢用杯子,而是拎一个酒瓶,选择一个角落,仰着脖子喝下去
那份洒脱和自信,在无声地告诉你:这才是阳刚的魅力
只有提起海,提起海钓,他才立即亢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跟你讲,讲他们在海上的一切―――他对于海的爱,到了极至
人存一生,得失皆在乎心
一部分的心地很要害,即不妨感化他人,又在主导本人
跟着功夫的流逝,人会慢慢的有一种发觉,会有一种力所不及的绵软回天之感,这是一种与世难以割舍的情怀,更是一种今世再无动作的可惜
这让我想起那一个在乌江边横剑自杀的名叫虞姬的女子,她躺在那一个山一样高大的男人的怀里香消玉殒,留给那个男人和后世的是江水一样不尽的痛,和一枝缠绵唱和的曲子《虞美人》
“虞姬虞姬奈若何?”山一样魁梧的男人无法拯救的疼痛的爱情,我们又能奈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