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段时间的工作结束了
S先生来自一个普通家庭,没有背景,因此他提议去另一个城市休息一下
看到它之后,D小姐什么都没说,她收拾好行李,和他一起去了
孰料,尚不到一周时间又被告知:字写完了
于是相约了朋友兴冲冲去取
那天是2005年11月24日
车进济南打电话徇问时才知先生再次入院接受又一疗程的治疗
病床上,先生极瘦,朋友告诉我先生病前体态约相等于眼下先生两倍
先生谴了太太回家取字,我和朋友便同先生在病房攀谈
先生精神不错,健谈,只是言语间显出虚弱,话一多便有些气粗,担心得不行,我劝先生休息,先生笑笑说不要紧
先生问起我写得什么?我不好意思地说是诗歌、散文、小小说等等的大杂烩
先生便给我谈古典诗与现代诗、谈大陆诗人与台湾诗人十四家,不时饱蘸深情吟出几首
你读谁的散文?先生问
我很窘
说不上来,读得少,也杂
先生便说读读贾平凹季羡林汪曾祺邵燕祥冯骥才吧
先生还列举了一些名字,我读书少,记不住了
说起小说创作,先生就谈到了中外名著,并声情并茂地背诵起《三国演义》来
先生之博学、随和自是颇令我感佩了
先生说多读些总是很好的
可是时下书这么多,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读起
我说
先生舒了口气说,是了,都读是指定读不完的,要淘,从浩如烟海的书中淘出好的书来读
这样吧,你的书出来后,给我送来,我也该病好了,到时候我给你圈一下你该读的书目,这样会好些
先生对我这个后学晚辈的热忱怎不令我心生感念与敬重呢?眼睛便很是潮了起来
开始期待与先生的下次重逢
好了,我大略的自我引见结束,你呢?你是还好吗的人,有着还好吗的故事,此刻的你在烦恼,在欣喜,仍旧在忧伤?即使承诺,拎壶酒,我然而带着一壶茶来的
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凭藉“良心”二字所使,便心安理得地认为此去“柏林”,当能遂了早备在心的某一心愿
于是,孩子们把摆成月亮的蜡烛,偷偷的移到了没有家可回,躲在屋子里看闷书、喝闷酒、独自思乡的单身老师宿舍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