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解放军节节胜利,建国在即
1948年底,章伯钧接到中共中央的电召,到北平准备参加新政治协商会议,当时章家从香港回来就住在北京饭店二层一个套间
面对如此高的礼遇,章伯钧心潮激荡
他永远不会忘记毛主席在接见民主党派负责人时说的话:“我们党同党外民主人士长期合作的政策,必须在全党的思想上和工作上确定下来
我们是把党外民主人士当作自己的干部一样看待的
党员和党外民主人士共事,必须很好地合作
有了问题,互相诚恳坦白地商量、研究、解决
在工作中,一定要使党外民主人士有职有权
这样才能真正发挥党外民主人士的作用
”
68、三年的感情当废纸一样烧掉,最后也只能说句我爱迩
就这样尽管我们不再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但我们回复了以前的半陌生状态
尔后食五十只马儿,就再无往日那种甘旨,我想对往常或是牢记,亦或是完全忘怀了吧!究竟往往回顾,然而不过单薄,涓滴无效,但偶然忆起,倒也仍旧巧妙
绣绣不识谱,但她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学会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还是喜欢要我那么一句一句地教她
那天是三九寒冬,但太阳很好,我坐在门口淋浴阳光
绣绣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两个新练习簿
绣绣把其中一本递给我,我翻开一看,里面抄的正是越剧《红楼梦》的曲谱
绣绣冲我笑笑说:“一人一本,等我学会了《葬花》,你教我《焚稿》好不好?”还没等我说什么,绣绣就唱开了
我这才发现,绣绣的唱那才叫真的是唱,起码我听着,是很专业的了
正唱到“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绣绣的丈夫回家来了
她显然没发现,还神情专注地曼声低吟
她的丈夫站在自家门口不作声,脸却阴沉着
我想提醒绣绣,可又觉不好
正好儿子玩累了回家,叫了声“爸爸”,绣绣才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站起身来,回头朝丈夫歉然而又惊惶地笑了笑,搭讪道:“你回来了?”随后又用手里的簿子向我这边挥了一下:“他唱得很好,我请他教呢
”那一位没有理睬,转身进屋,重重地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