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板集电厂水务处置重心南头的路途双方的绿化地内,耸立着两棵得意树,左边的一颗是桂树,右边的一颗也是桂树
和我还象每一次相见时那样,随意地说着话,电视上里的剧情、人物、喜欢的颜色、平日的生活,新近读过的书,都是我们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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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记不得我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坐汽车了,不过,在童年时“看马路”看到汽车飞驰而过的时候,是极其羡慕那坐在车上的人的
车上的人,即使坐在车厢里那堆积如山的货堆顶上“岌岌可危”,我们也分明可以看到他向我们投来的那短暂的得意的神情
所以,我们就想方设法要过过“车瘾”
有一次去拦一辆拖拉机,拖拉机驾驶员不但没停,反而还对我们破口大骂,我们便强行追上去扒车,结果那可恶而心黑的家伙将车尾猛一甩,把我们几个小东西全丢翻在凹凸不平的马路上,虽然翻身就爬了起来,但个个都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拖拉机早跑得没影了
回家撒个谎说走路跌了,然后自己悄悄忍受了好多天的疼痛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没有对那条马路产生过仇恨
只是对那司机产生过仇恨——总有一天,我会坐比你那拖拉机高级的汽车在这条马路上飞驰!
父亲告诉我们,这叫宝塔糖,药虫的
表姑的病很怪,不定那时就坐着发呆,呆一阵就哭,哭起来就特别悲伤,任何人也劝不住
表姑不犯病时依然对我很好,依然是忙忙活活的给我干些或是洗床单或是刷鞋子之类的活
表姑的穿戴依然很整洁,只时话少了,且脚上的那双绣着荷花和小五十只马的鞋也不穿了